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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是我滴!”一個深藍色板寸頭的小男生口齒不清的面紅耳赤的喊著。
“素額的才頓!”寶寶,你應該說“才對”,這個寶寶是深紅色頭髮,因為髮型不是板寸大概及兼所以比前一個好看不少。
“我滴!”
“額的!”
“我滴!”
“額的!”
我汗,寶寶們,你們兩個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坐在他們後面的一個小女生以不大不小正好全班包括那兩個正互瞪的小男生也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聲:“AHO。”
“泥說什米?!”兩個小男生掉轉槍頭一致對外,瞪著那個小女孩,甚至其中一個還把腳踩在了女孩矮矮的桌子上,唉,這位寶寶你這樣下去不行,太像小痞子了,會沒有女生喜歡的。
在這生死攸關千鈞一髮之際,班主任老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停止看戲換上嚴肅的教育面孔衝向三人,把兩個小男生塞進名為乳房的兇器,“親愛的寶寶們,這樣可不行,絕對不能打架滴哦……”邊說邊蹭蹭蹭……
過一會兒她又放開兩個小男生轉向那個小女孩,伸手去撈她,小女孩靈敏的一躲,竟然被她躲過了,啊,果然女人氾濫起母性的花痴是無法阻擋的,老倉再一抓,小女孩被抓住了。
“啊啦啊啦,真酷真可愛啊……”小女孩也慘遭毒手。
後來我發現,這位酷酷拽拽的小女孩名為鳳輝彩。
再後來我發現,鳳同學與我是這班裡最正常的兩位。
再再後來我發現,鳳同學是小景未來的部下鳳大狗的遠房親戚,表姐。
再再再後來,我們就理所應當的比較熟了,不過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懶的說話,我也是一如既往的懶的和她說話。她願意說的時候,我很耐心的聽著,我願意說的時候,她愛理不理的沉默著,這樣很好,很好很強大。
再再再再後來,我們兩個是班裡唯二身手敏捷的能躲過老倉攻擊的。
'老倉扯開背景大聲叫囂:不要叫我老倉,要叫小雅姐姐或者小美姐姐!!!'
再再再再再後來,小景入園了。
再再再再再再後來,我們畢業了,上小學了。
再再再再再再再後來,我在這邊的世界掛了,這文完了。
所以,這文其實是倒敘來著。(被PIA飛)
毫無疑問,我上的是冰帝學園初等部,因為冰帝是跡部家的財產,令我可惜了很久的是,小彩出國了,和她爹孃一起。
“親愛的,到了那邊要常聯絡。”
“啊。”
“千萬不要把我忘了。”
“啊。”
“有空要回來看看。”
“啊。”
“要想我啊,我也會想你的。”
以上對話的背景為一持手絹悲傷垂淚的小女孩和一面無表情聲聲答應的小女孩。
……
“老師,她們又開始說聽不懂的話了。”曾經的板寸小男生已經把頭髮留長了,但他的印象在我心中還是一如既往的醜陋。
“要叫小雅姐姐或者小美姐姐!”老倉邊衝那小男孩吼著邊向我們衝來,我們兩個也不負眾望的非常敏捷的閃了。
進入初等部那一年周曉微22歲,跡部緋緒7歲。
按照某不成文的慣例,在我7歲的生日會上,接受眾人祝賀的我正式進入日本東京地區上流社交圈。
這是一種變相的成人儀式,這種聚會有地區性,不過不同地區的人之間也有往來,大概兩到三週就會有一次晚會,每次都是在某個財大氣粗或有權有勢或歷史悠久的大貴族家庭舉行,7歲那年的生日將正式進入,這相當於你被印上了家族的徽,被家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