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穿回去?
只有小景啊,只有他才是真實的應該屬於這個世界的人,摟著他睡,才會感覺安全。
小景此時正茫然的看著我,真是,不知不覺中竟然在胡思亂想,還是解決眼下這個問題比較重要。
我拿出手機,開始一個個打電話。
“風間校長嗎?您好,我是跡布緋緒,有一段錄象想給您看,我一會兒給您傳過去。”
“爸爸,我存在您哪兒的錢大概有多少……那大概夠了……我僱您好不?……啊?便宜點吧……理由?我把錄象給您傳過去您就明白了……那謝謝您了,務必徹底一點。”
我掛了電話,現在,要解決這個孩子的問題了。
“小景。”我嚴肅的看著他。“跡部家的人是不能隨便被人欺負的。”
“所以,獲得力量吧,獲得能夠保護你自己,保護你的朋友,保護你的家人的力量吧!”
說完話,我當時就覺得好奇怪,我在做什麼?佐助養成遊戲?
不過,這個世界真的是殘酷的緊啊。
這個事件的結局是:三位龍套第二天被開除冰帝,他們的家長身敗名裂。
我和小景開始學習防身術。
今天就是師傅們來臨的日子。
話說,這兩位師傅真的很好很強大,不過大我們兩歲,竟然分別是植之冢、恬之冢家這一代中的最強者。
‘姐姐,他們會不會很兇?’小景糾結的表情寫著這樣一句。
‘應該不會吧。’我以無言的目光回答他。
“到了!”管家宮本大伯走了進來。
他們在哪裡?我仔細的尋找著,有了,門口出現了一個瘦高個男子,還有……一道殘影?
在我看清之前,就已經被掛上了。
“你好,我是植之冢光邦,你可以叫我HONEY。”我這才看清撲過來的人,個子很矮,比小景都矮,深金色的頭髮,乾淨的眸子。
我忍住想回蹭他的慾望,不可以的,不過……實在是太難得的清澈的眸子了;太標準的正太。
“我是跡部緋緒,這是我弟弟跡部景吾。”我沒有故作淑女,反而任由他掛著,“我叫你HONEY前輩嗎?”
“好啊好啊。”
“光邦。”仍舊站在門口的沉默男子頗具威嚴的說了一句。
“人家知道了,小緋,要叫師傅的。”
於是,我師從植之冢光邦學習空手道和柔道,小景跟著那個沉默帥哥恬之冢崇學劍道。
雖然這兩人的性格一個太外向一個太內向,一個太幼稚一個太成熟,但他們還真的是很好的師傅,教的時候很嚴厲。
雖然很痛苦,可我還是再堅持,畢竟,我不想當花瓶。
不過,我實在好奇,父親究竟是怎麼樣請動這兩位的。
植之冢、恬之冢兩家基本不涉及經濟領域,始終以武道館和警局等等為基本盤,所以,對幾個有名的財團也基本處於誰也不幫的中立位置。
“很簡單啊。”爸爸笑的十分燦爛。
“他們每週六上午過來,週日早上離開。”他垂下眼眸,這個動作我很熟悉,之後他一定會擺出老狐狸的笑容。
“所以呢?”
“所以,我答應了植之冢家的光邦special cake night。”他抬頭看向我,一臉小人得志的笑容,背後彷彿有具現化的大尾巴在搖啊搖。
……
直到我後來半夜偷偷觀察,我才明白,什麼叫special cake night。
我才明白它有多麼的強大。
正太標本植之冢光邦同學,挾著粉色小兔,背後具現出粉色小花,幽幽晃動的燭火前,他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