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的唐解和韓玉,根本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唐解道:“來,仁和兄,在下敬你一杯!”
這會又開始推杯換盞,紀寧看趙元容處置的有禮有節有面,他也不去說什麼,自己也喝了兩杯,一直都是旁邊的卿如在為他敬酒,或許這引起了趙元容的不滿,最後趙元容看著紀寧,道:“之前紀兄中狀元,還未來得及好好恭賀,今日便以這杯酒,道聲恭喜了!”
紀寧微微皺眉,自己中狀元,趙元容哪裡是沒恭賀,甚至不惜以身相許來恭賀,這“賀禮”也算是很厚重了,連紀寧當時都感覺到受寵若驚,但現在趙元容明顯是對他有些失望,他不知道一個卿如,會對趙元容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永寧兄中狀元,那是他的才學使然,我大永朝能連中三元之人,除了永寧兄之外,似乎也沒誰了。哈哈,永寧,我們也來敬你……”
唐解和韓玉好像貪杯過度,摸著酒杯就不停給紀寧敬酒。
紀寧自己也不想喝太多,便儘量推辭,到最後他更要奉勸趙元容不能多飲,但似乎趙元容興致很高,非要多喝幾杯,以至於到最後趙元容都有些微醉。
紀寧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的徵兆,畢竟趙元容的身份擺在那,如果趙元容喝醉酒,他還真不知應該如何將趙元容送回去。
“永寧,今日跟你說了,我們昨日裡觀賞了人仙閣許多姑娘的才藝,今日便叫她們出來為你獻藝,看看她們的技藝如何,雖然不及柳如是,但也是極好的了,公子也一起欣賞一下?”唐解突然說道。
趙元容笑道:“樂意之至!”
唐解一擺手道:“諸位小姐,今日我們多了兩位貴客,他們手上可是有打賞的銀子,你們可要好好表演自己的才藝,爭取能把銀子得到自己手中,這全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之前四人一直在喝酒,在場的姑娘即便想賺這銀子,也是沒機會,聽到這話,在場姑娘的積極性也被調動起來。
一名名叫花涵的姑娘站起身,婷婷施禮道:“諸位公子,奴家平日裡精通一些小的玩意,便在諸位面前獻醜了!”
“小玩意?哈哈,莫不是昨日裡的變戲法?”唐解笑道。
“正是!”花涵笑道。
唐解道:“永寧,公子,你們或許不知,這位花涵姑娘,昨日裡變的小戲法,我們怎麼都看不出來怎麼回事,她還不肯說,兩位也一起看看,尋尋破綻?”
趙元容笑道:“哦?那可要欣賞一下了!”
紀寧對此卻沒絲毫興趣,但見那花涵站起身來,走到一邊,一伸手,手上有一面手帕,口中道:“諸位公子,可是看好了!”
手帕在空中甩了甩,等手帕落下來時,在手帕中多了一錠銀子,而這銀子至少也有五六兩重,花涵顯得很得意,又是一甩手,一枚銀錠變成了兩枚。
“好!不錯!”唐解笑著拍拍手道,“花涵姑娘有這變戲法的本事,看來以後不愁銀子花了!哈哈!”
花涵走過來,笑道:“唐公子見笑了!”
“什麼見笑不見笑的,表演的好,就有賞銀,這裡是二十兩銀子的兌票,你拿去!”說著,唐解將自己面前一摞銀子兌票,拿出兩張來,遞給花涵。
花涵雖然拿到賞銀,但她顯然不是很高興,四個人那邊有四千兩銀子,她才拿到二十兩,按照這比例,需要兩百個人才能把所有的賞銀拿走,她分的那點銀子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但本身戲法就難入大雅之堂,在秦樓楚館這種地方表演戲法,可不會討好,而且花涵本身還不是清倌人,模樣也不是很出眾,也就難怪唐解會顯得有幾分摳門了。
“永寧覺得如何?”唐解笑著問道。
紀寧搖搖頭,很顯然,他不喜歡這種所謂的才藝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