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玉瑩一聽後,心裡猛吸了口冷氣。這立著,手握著自個兒額娘,好一下後,才是好上幾分,然後,說道:“難怪往日,女兒不知此事。”
“這等事,說出來不知會要多少人腦袋,哪是能說的。”和舍里氏一聽後,嘆了一下,又道:“一則說,這事兒說了也是不能明查的。皇上在你姑姑跟前的時日少,母子親情有幾分,誰是能拿得準。二則說,那位,可是把皇上從小親自養到大的,情份上,你姑姑比不得。最後則是當年皇上年紀小,這大位能依得,不多。其實,這也是你瑪嬤當年的意思。”
玉瑩聽了這翻後,腦子裡不由的就是浮現了自個兒瑪嬤,那和藹可親的容貌。同樣,也是有幾分明白,不管是為了佟氏,還是為了當今皇上的皇位,這位老太太都是把自個兒女兒,不明不白去了的事兒,忍了。
隨後,玉瑩又是與自個兒額娘,在花園裡小逛了大半刻時辰,才是回了書房。
當天中午,一直在景仁宮用午膳的胤禛,又是差不多時辰時,到了景仁宮。見著走進來的胤禛,玉瑩是滿臉的笑容。
倒是胤禛見著自家的額娘,還有難得見面的克羅瑪嬤,忙是行禮、請安。和舍里氏就是笑著說了話,道:“四阿哥快起來吧,你額娘可是一直盼著你了。”
行禮起身後,胤禛就是笑著說了話,道:“克羅瑪嬤,胤禛也是想額娘,還有您。”
玉瑩在一旁,倒是笑盈盈的看著。便是見著胤禛一直有禮,就開了口,道:“你下午還有功課,先是用膳吧。”
隨後,午膳用罷。眾人又是喝著解暑的湯飲,玉瑩才是問了話,道:“天氣越發熱了,晚上可是睡得踏實?”
“有額娘讓人送得冰,兒子挺好。”胤禛回了話,然後,又是抬頭,問道:“額娘,您天熱時不能飲涼的,可讓奴才多備些溫熱的酸梅湯。兒子要做哥哥,你與弟弟也是要注意才好。”
玉瑩一聽這話,卻是笑了起來,好一下後,回道:“額娘會注意的。不過,可不能到處嚷著是弟弟,額娘瞧著,指不定是個妹妹呢?”
“弟弟妹妹都好,胤禛會是個好哥哥。”胤禛笑著回了話,然後,又是對和舍里氏說道:“克羅瑪嬤,您與額娘作伴,額娘也是高興。這湯解暑,您也是飲些。”
“四阿哥課業做,也是多注意身子,克羅瑪嬤在你額娘這,可不是客人。”和舍里氏笑著說了話。
到是玉瑩見著胤禛用了湯後,就是說道:“額娘瞧著時辰不早了,你先是去午歇,下午用功時,也是精神好、勁氣足。”
見著自家額娘這般一講,胤禛就是接過了旁邊宮人遞上的帕子,擦試好嘴角與手後,才是向玉瑩與和舍里氏告了退。
見著胤禛離開後,和舍里氏說了話,道:“今個兒見著四阿哥有孝心,額孃的心裡也是踏實。萬事,總會好的。”
玉瑩一聽自個兒額孃的話,也是明白幾分自個兒額孃的心思。便是回了話,道:“額娘放心,女兒知道的。”
康熙二十二年是個閏年,所以,有兩個農曆的六月。
第一個六月初,玄燁離了紫禁城,去了古北口外行圍,後面清初開始的木蘭圍獵,就是從這一年開始的。只是在玄燁離開後,玉瑩卻是在景仁宮裡,與自個額娘作伴。
這日午後,玉瑩正是翻著前些時日無聊時,看過的一些雜記。倒是正好看到了佛諦之四諦說。
“少看些書,緊著眼力。額娘也不是掬你,待你產後坐完月子,額娘回了府,再是隨你自個兒的性子。”和舍里氏在旁邊提醒著的玉瑩,邊是勸了話。
玉瑩抬了頭,微笑著回了話,道:“額娘,女兒無甚事,也就是打發個時辰罷了。再說,女兒看書的時辰也不多,大多數時候,也就是讓福音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