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發力緩緩向內推動。
這塊石頭在谷牧遠的推動下。果然一寸一寸朝裡移開,不用多久,巳露出兩尺多寬,一尺多高的空隙來,足夠人體進出還有餘。
谷牧遠小聲道:“『起霸山莊』的頂不但埋設有帶勾暗刺,還遍佈串鈴,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驚動上當,我們臥底的兄弟特別留下這個通道,好方便我們出入………”
莊翼忙問:“蘇姑娘那裡是否亦有同樣安排?”
谷牧遠點頭道:“弟子早已稟告過蘇姑娘,何處留有暗道,如何識別及運用等也說明了,她摸進去的地方比我們還省事,只要掀閣一塊雜草掩蓋著的石板,下面就是地道,地道僅挖掘五、六尺遠,透過圍就入莊了,還是我們的暗樁臨時親自施工的……”
莊翼道:“不會露出痕跡吧?”
谷牧遠低聾道:“那個兄弟一向行事細心謹慎,牢靠得根,六爺寬念,包準蘇姑娘無驚無險!”
谷牧遠微帶——的道:“是臥底的那位兄弟講得仔細,他手繪的圖樣我再三揣摸,已能熟記在心!”
拍拍谷牧遠旁膀,莊翼道:“有你的,小子!你看我們打何處闖入比較合宜?”
谷牧遠沉吟著道:“六爺!樓房裡一共有四名『紅衣把頭』監守老太爺,不過他們採取輪班制,換句話說,實際當班的只有兩個,如果我們能在其餘兩人驚覺之前先得手,全身而退的機會就比較大,反之,則須費一番周折,他們的『紅衣把頭』個個身手不弱,都不是省油的燈……”
莊翼道:“且碰碰運氣看吧!這原本就是無從選擇的事!”
谷牧遠道:“老太爺住的房間是二樓最靠左邊的一間,六爺請看,糊著淺灰棉紙的那窗戶便是,四名守衛的寢居都在樓下,可是當值的兩人卻隨時跟在老太爺身邊,平時老太爺的房門不能關,他們就窩守門口,以視線不脫離老太爺身影為原則,請示六爺,我們該打那裡進去才允當?”
“嗯”了一聲,莊翼他明白谷牧遠不敢遽做建議的苦哀,他立刻下達決心:“牧遠!你從後門進去,往樓上衝,等你展開行動,我再打二樓視窗硬撲,先護住老太爺,然後分內外兩頭夾殺!”
谷牧遠頷首道:“就照六爺指示的辨!”
莊翼連鞘抽出插在腰間的木色劍,沉色道:“開始吧!牧遠!”
谷牧遠躍起激射的身形,有如怒豹的狂撲,一次沾地,已合身衝入後門之內,木材的碎裂聲甫始傳揚,整片門扉業已崩散,莊翼更不遲疑,雙肩倏幌,人巳暴飛丈高,只見他弓背挫腰,“嘩啦啦”一片震響裡,斗然破窗登堂。
碎裂的窗框格木方自四散紛舞,他凌空一個旋迴堵上門口,這一剎間,他已看到自己老爹正楞呵呵的從床榻坐起,睜著一雙惶松睡眼蒼茫顧視,猶迷途糊糊弄不清楚是怎麼同事呢。
老爹的氣色還不錯,這一陣子,憑添三分白皙,似乎又養胖了些。
樓梯那邊傳來劇烈的金鐵撞擊聲,顯然是谷牧遠已與對方遭遇上了,莊翼趕緊回頭扔下幾句話:“爹!是孩兒來救你了,你老人家就在床上別動,我們根快就回轉這裡!“
不侍莊元答話,他已衝出門外,微呈曲角的樓梯上,谷牧遠正在仰攻,僕刀還展如冷焰飛濺,石火閃眩,兩個全身紅袍的大漢各執鬼頭刀及子,拼力拒抗,由於樓梯勢斜,合兩人之功,倒不若谷牧遠獨個兒來得進退俐落。
木色劍青華猝映,空氣中發出“絲”“絲”裂響,彷彿極西的一抹閃電,那使子
的大漢正要回攔截,卻在轉身同時撞上他的夥伴,頭才得半揚,咽喉間已鮮血灑溢,巴掌長的一道血口子掀卷嗡顫,象是開著一張大嘴!
執鬼頭刀的漢子一聲怒吼,竄身向上,刀縫劈戳揮斬,直若流芒縱橫,莊翼長劍點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