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說完了?”本公子眼皮一挑,斜了這口乾舌燥、略顯自得的小屁孩一眼。
“嗯,大致差不多了,我這幾天可是看了好些的書,嘿嘿嘿……”李治很是挑釁的朝我擠擠眼,小王八蛋,為了和我辯論,居然去翻書查資料?還真是……
“哦,既如此,”我站起來,邁起了四方步:“那我問問你,你懂突厥話嗎?”
李治被我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咽個半死,良久才把眼黑給翻回來:“不懂!”
“如果說,一位突厥士兵揮著刀衝到你跟前,你最想幹的是什麼?”走到另一邊,扭腦袋,盯著有些不耐煩的李治道,邊上的李慎很安靜,小腦袋在我與李治之間移來晃去。
“幹什麼?跑唄,本王……咳咳咳,當然大丈夫當提手中之劍,與敵相搏。”李治反應還算敏捷,很快地從投降主義向反抗主義進行轉變,當然,是在本公子亮出來地兩排門牙威脅之下,很有效的轉變。
“咦,你怎麼不跟那位突厥武士談仁德之道了呢?”我用非常吃驚的表情,翹起手指頭指著這個見風使舵的本領日益純熟的小屁孩。
“啥?!”李治呆了,臉上掛著黑線,似乎對我地用語非常不滿:“我命都快沒了,還跟他談仁德?”
“是啊,我九哥那時候自然不能開口說話,要用心禦敵。”李慎很可愛的小同學,說話也很吹捧人,李治很喜歡地給了李慎一個很兄弟知己的眼神,然後扭頭看我。
“這不對吧,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對敵國採取懷柔之道,既對敵動刀動槍,豈不有違你所說的聖人之道了?”詭辯,我承認是詭辯,可總上比了戰場拿嘴巴把嗜血的戰爭瘋子說明的小白要好吧?
李治吭哧半天,小臉憋得漲紅,小眼睛鼓鼓的,硬是找不到反駁我的話。
邁著大步走到他倆的對面,很嚴肅地道:“小治啊,聖人之道?那是哄人滴,記住,如果有敵人入侵我大唐,你覺得憑三寸不爛之舌,引經據典吹幾句牛,說什麼孔子曰,聖人云,敵人就會乖溜溜地羞愧而逃,或者是把他們打下的地盤還給你?”
“不會。”李治李慎倆小孩子齊齊迎聲,這一次,回答得比較堅決。
“所以,你要記住,外敵入侵,那是什麼?那是想把我大唐子民作為他們的奴隸,讓我們的女人變成他們發洩,為他們生養後代的工具,然後再侵略,再掠奪……,你以為,你能用聖人之道,派幾個大儒就能讓突厥人遠遁千里不成?那都是鬼話,更是屁話!記住,每一個國家,沒有強大的
軍事實力作後盾,沒有強硬的外交,不光是會被他國瞧不起,更會讓自己那些受到了異族侵犯的百姓對祖國失去希望,到那時,說什麼都晚了……”
“……不管是在大唐的國土上,還是在敵國的土地上,我們使用任何戰術,只要有效,那就是合理的,不論說什麼言辭,那都不過是weo勝利者披上一件華麗的外衣……失敗者,沒有資格談什麼聖人之道!他們所要做的,是向勝利者縫線出一切,人口,土地還有財富,你們要記住,戰爭,不過是政治的延續。強權,就是真理!!!”左手支在桌上,右手在倆小王爺跟前指南打北,唾沫橫飛,面目猙獰。倆小孩子差點就抱一塊了,很害怕的表情,擠在一起,我每噴一句,兩顆沾滿口水的小腦袋瓜子就趕緊上下晃動——
懶洋洋地倚在榻上,抿了口茶時,很幸福地嘆了口氣,調教,咱得讓這牆頭草知道,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著千古不變的道理,要是讓他知道,這句話不光用在人身上,用在國家身上,同樣也是這樣道理,聖人教化?教化啥?教化出一幫一天到晚就知道內鬥的破玩藝?教化出一幫只知道別人拿刀來砍,自己伸脖子去迎德軟骨頭?還是教化出一幫為侵略者粉飾勝績、歌功頌德的狗屎?還說什麼半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