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莫非就許你有錢,不許旁人得財不成?”
“哪能啊,呵呵,小弟不過是覺得高興罷了,對了叔玉兄,您可莫要忘記了,您也是股東了,怕是過了年,陛下就會宣佈了,到時候,您拿著這張條,直接去總行那兒領股東證便成,到時候我會先給他們打聲招呼,嗯,不用打也成,長安裡邊,誰不認識您這位魏強項哪!”我衝魏叔玉笑道。
魏叔玉白了我一眼:“懶得理你,對了。聽說你家那口子又懷上了?”
“嗯,那是當然,嘿嘿,咋樣,用不用小弟教你兩招?”我眉飛色舞地衝魏叔玉擠眼道。好事總會雙喜臨門,李漱又懷上了。還有兒也珠胎暗結,嗯,聽婉兒說。這幾日靈兒也是茶飯不思。晨起欲嘔。看樣子,本公子的能力更勝往昔,或者應該說本公子屬於暴發型地選手。不來則罷,一來就來一串。
孃親樂得都找不著北了,大嫂那邊也懷著快生了,咱這邊一下就冒了三個大肚婆。孃親不樂才怪,年紀大了。總希望能見到孩子們開枝散葉,嗯,老爺子已經開始專研起《說文解字》這部我國曆史上的第一部字典。準備繼續給娃子們起名,看樣子,本公子想過這樣的癮頭的話,只能等到我的孫兒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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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像你一般急。再說了,為兄我可也不比你差,對了。你老婆跟我婆娘說什麼呢?兩個女人怎麼那麼多話。從方才說到現在,都有一個多時辰呢。”魏叔玉抿了一口酒,衝著遠處歪歪腦袋。我扭頭一看。這姐倆笑得甜滋滋的,不知道在嘀咕啥子,李漱手扶在小腹處,才兩個月。這丫頭……就是喜歡擺顯。
“甭理她們,能有啥好事,咱們聊咱們地。”我衝魏叔玉舉起了酒杯。魏叔玉點了點頭。剛端起了杯子,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抬頭衝我正色道:“俊哥兒,你聽說了嗎?孔老祭酒已經上表向陛下致仕了。”
聽了魏叔玉這話,我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有啥,從前兩年到這會子,這位孔老爺子上表致仕,沒有十回,怕也有個七八回了,哪一次不是被陛下駁回。”
“這一次,陛下沒有駁回,而是留中不發。”魏叔玉很是意味深長地道。這不由得讓我一愣:“不是吧,難道陛下他……”
魏叔玉見我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來:“你想哪兒去了,你覺得陛下像是半途而廢之人嗎?呵呵,只不過,這位孔老大人這幾年來,為了這個科舉改革,給折騰得夠嗆,得罪的人,多得海了去了,孔老大人怕是已經熬不住嘍。”魏叔玉說這話地時候,不由得有些感慨。
我也點了點頭,說實話,對這位孔老頭,我還是相當地尊敬,雖然這位老頭總喜歡跟我對著來,但他並非是無禮取鬧,他是按照他地思維模式來行事,或者應該說他跟我的衝突是觀念上的衝突,還有學術理念上地堅持。這位老爺子今年怕也有七十四還是七十五了,年紀比我家老爺子還大上好幾歲呢。
大唐科舉制度,這位孔老頭倒也能幹,硬生生把這些科舉制度的改革生生地貫徹了下來,現如今大唐對於科舉制度還加以抨擊的人不能說沒有,但是比起幾年前來,已經是少得不能在少了,況且,現如今的人抨擊地只是執行的力量,而非是制度本身,也就是說經過了幾年地實踐,這種制度確實已經深入了人心,而且在實際使用當中,並
顯的弊端。
廢話,這些改良制度,可是後世一直沿用至科舉制度消失為止,不敢說是最好的,至少是最適用的,況且,士子們不再像以往一般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那樣的話,他們連第一關都過不去。
因為如今地考試,總會牽涉到當地地民生,還有當地官吏的作為,他們必須要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這樣一來,他們也才能瞭解百姓的生活,為他們以後地工作奠定一定的基礎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