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湯執回家了。
吃過晚飯,湯執陪徐升去了書房。
到大約九點時,女傭拿了水果進來。
她以往只給徐升切,這次不知是不是切多了,在湯執桌上也放了一盤。
湯執晚餐吃得很飽,下午又吃了一大碗草莓,對進食興致缺缺,便專心替徐升整理他要的資料,沒有碰果盤。
整理完資料,湯執站起來,走到徐升身邊,放在他左側的書桌上,徐升沒抬頭,卻突然開口把他叫住了,問他:“你下午為什麼哭。”
“……”湯執沒想到徐升根本沒被騙到,一時也不知要怎麼回答,有點尷尬地站在一旁。
徐升把面前的筆電合上了,抬眼看湯執,好像等他回答。
湯執覺得“我媽醒了所以我忍不住哭了”這種原因好像太愚蠢,決定堅持不承認:“我沒有哭。”
徐升看了湯執幾秒鐘,站了起來,由仰視換成俯視湯執。
湯執後退了一步,發現徐升的目光忽然略過自己,看了一眼桌上,然後好像有點不高興地頓了頓,伸手指著果盤,問湯執:“為什麼沒吃?”
湯執有點驚訝,頓了少時,老實對徐升說:“我吃不下。”
“下午吃了草莓,晚餐又吃了很多。”他低下頭,順手用手摸了摸小腹,說。
徐升不做聲,湯執剛要抬頭看他,徐升突然伸出左手,輕鬆地圈住了湯執的手腕,把湯執按著小腹上的手扯開了,然後親自把右手放在湯執放過的位置,用拇指摩擦著湯執的腹部,隔著襯衣,將湯執的面板按得微微下陷。
徐升太高,也太英俊,哪怕性格不太好,氣勢產生的壓迫感很強,在靠別人太近時,還是很容易就能使人心生異念。
“不是很平嗎。”他低聲對湯執說,像是有些刻意用力地向下按了按,湯執渾身發軟,很輕地喘了一聲。
“怎麼了?”徐升靠近了一些,膝蓋頂著湯執的膝蓋,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徐升的聲音很低,但很鎮定,又問湯執:“你不舒服?”
湯執有點緊張,微微仰起臉,看徐升,徐升垂眼看他的樣子,讓他想跑出書房。
“你別這樣。”湯執小聲對徐升說。
“我怎麼樣?”徐升反問他,按壓著湯執的面板,一寸寸向下。
湯執掙了掙被徐升抓著的手,沒有掙開,便顯得像欲拒還迎。徐升額頭幾乎要碰到湯執的,像覆蓋在湯執身上一樣,緩緩地碰著湯執,湯執不知道徐升想幹什麼,有點受不了,又說了一次:“徐總,不要弄我了。”
徐升終於停了下來,鬆開了手,然後垂下眼睛,很輕地用嘴唇碰了一下湯執的額頭。
輕柔的觸感停留在湯執額頭,而後一瞬即逝。
徐升抱了湯執一下,把湯執抱在桌子上,按著湯執的膝蓋,把湯執的腿分開了一些。
湯執還是有點迷惘,不過當徐升把臉靠過來少許的時候,湯執突然明白了徐升的意思。
“徐總,”湯執問他,“你是想做嗎?”
徐升沒有說話,看著他的眼睛。
湯執愣了一會兒,心裡有點空,好像想了一些事情,又好像一點都沒想。
他沒有料到自己長到二十二歲,最有價值的,還是身體和性,
徐升給他很多,如果徐升有需求,他沒有辦法回絕。
湯執試探性地湊過去,閉著眼吻了吻徐升的下巴,徐升沒拒絕。
又過了小半分鐘,湯執很機械地抬起手,緩緩把自己的第一顆襯衫釦子解開了。
房間裡並不冷,但室溫總是會比體溫低一些,所以湯執感到一陣寒意。
徐升沉默地看著他,眼神裡似乎也沒有很多情感。徐升看著他從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