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將這段話硬是毫不間斷的說了出來,卻是誰都看得出來不過是強行支撐而已。
胡骨歷微感驚訝,卻又不知道衡致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當下喝問道:“身負二十一條人命!還來提什麼古怪的要求!你還是當著應松婆婆老實招認罪行,我還可讓你死個痛快!”,卻是衡致嘲笑一般的“哼”了一聲,笑道:“莫不是,你害怕趁你查探之時,我將你殺了不成!”,“笑話!”胡骨歷大喊一聲,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卻是鬆開了那根巨大的棍棒,接著竟是站立了起來,大步地走到了衡致身前“我可是看在我好友的份上,來給你送行的!”,說罷,就將手放在了衡致的胸口上。
不過片刻,卻是胡骨歷“咦”了一聲,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的看著衡致,卻是衡致想當然的笑了起來:“如何?”,胡骨歷將手縮了回來,臉上陰晴不定,憤恨中透著絲絲的驚疑,沉聲道:“你,你全身的能流和脈象已經損毀大半,其中多有剛烈的能流奔湧,當是我剛剛一擊所致,你如此一舉,意欲何為?”,“那二十一條人命,其中就有你的親弟弟!”衡致此語一出,胡骨歷當即愣住,隨即醒悟過來,神情略略激動,直直地盯著衡致,就連應松婆婆,洛念凌和嗣硯也是微微側目。
不待胡骨歷追問,衡致卻是虛脫一般地坐倒在地,仰天笑了起來:“不知,你以為,憑我這一身修行,可否殺得了你的親弟弟呢!又是否還有那巨腕族的二十勇士!”,此語一出,胡骨歷更是當場呆住,半餉,細細想來,頗多疑點,卻又不知如何緣由,正待追問,卻是衡致問出了一個令胡骨歷和應松婆婆都震驚的問題:“那光華平整的切口,可否俱是泛著淡淡的青藍光色!”,此問一出,應松婆婆面上神色稍稍緩和,卻又更加疑惑,胡骨歷更是眉頭緊鎖,思索了半餉,眼色不住變換,終於卻是頻頻搖頭嘆道:“不!不可能!你哥哥,你哥哥他已經死了!”。
“是啊,,,我哥哥確實已經死了!”衡致的臉色突然黯然下去,悽然一笑,抬手將手中的紫色水晶長劍高高拋起,那水晶長劍在向上攀升中躍動,旋轉,透過明媚的藍色天空映照,折射出絲絲絢麗燦爛的細細光芒,下一刻,已經是深深地插進了地面,竟是沒入了一半,既而,如水波盪漾,卻終究是淡淡地散了開去。
“幻劍流啊,,,既然你是我原老師的好友,就不可能不知道若是修習了幻劍流,那麼自從可以聚氣成劍之後,自己的劍,不論是色澤和形狀都已經是定性的,縱然到死也是無可修改,,,”衡致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卻已經是虛弱之極,應松婆婆馬上上前伸手護住了衡致的脈象和周身能流,“抱歉呢,婆婆,給你們添了那麼多麻煩,,,”一聲劇烈的咳嗽,立即湧出一片鮮紅,後半句是如何也說不出來,應松婆婆不住點頭,手上更是加緊了能流的輸送。
倒是洛念凌在一邊看了這麼久,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上前一步道:“這麼說,你哥哥還沒死了!”,應松婆婆的能流輸送之下,衡致倒是緩緩地出了幾口氣,苦笑了一下道:“不,我哥哥,他確實是已經死了。”,“哦?”洛念凌微微思索,已經猜到了隱隱的輪廓,淡淡道“這麼說,你哥哥現在,,,已經不算是個人了麼。”,衡致自嘲地笑了起來:“是啊,,,現在的他,已經,,,的確不算是個人了。”,聽到這裡,洛念凌眉毛一挑對著胡骨歷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道:“喂!大個子!不管緣由和經過,你錯怪衡致了!還不給他道歉認錯!!!”
胡骨歷神色稍稍緩和,面色大是愧疚,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既而雙手執棒,就在眾人以為胡骨歷要幹什麼的時候,這個魁梧的男子卻是突然向著衡致單膝跪了下去:“我胡骨歷尚未調查清楚就來問罪於你,還將你傷成重傷,幾乎丟了性命!還,還望衡致兄弟原諒我這魯莽的行為!”,巨腕族的一方領袖,單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