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來。”走到門口後一個警官對禮貌將他們送出門的雲蘇說。
“好。”雲蘇衝他們友好一笑。
然後那個做筆錄的小警察就被他同事扶走了……被電暈的不丟人吧?
送走了馬紅麗又送走了警察,直到工作人員來送夜宵,米漁都沒醒來。
雲蘇將飯菜拿到餐廳擺好,又走到米漁身邊,蹲在沙發跟前,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喊她,但想到中午她就沒吃飯,晚飯更光顧著生他的氣也沒去吃,這又折騰了大半宿一定是餓的,於是他決定叫醒她,玩笑心起的雲蘇,伏在她上方對著她的臉頰輕輕吹起氣來。
米漁不舒服的抓了下下巴,將臉向沙發中埋了埋,雲蘇不放過她,將她側臉上的髮絲吹到後面,米漁皺眉,嘟囔道,“子善哥哥,別鬧!”
聽到這個稱呼,雲蘇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子善哥哥?
朝夕相處六七年的兩個人,一定很熟悉很親密吧,又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年輕男女,這種親密是親情還是友情?或者,還是別的什麼……
不怪雲蘇亂想,身為正牌男友,女友在睡夢中潛意識叫別的男人的名字,這絕對是難以容忍的,又何況是驕傲又自負的雲蘇呢。
他起身輕拍了下米漁的胳膊,“米漁,起來吃飯了。”
米漁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無害的樣子讓站在上方的雲蘇又是心下一亂,雲中校語氣不自覺又軟了,“你都睡很久了,快來吃飯。”
“哦。”米漁迷迷糊糊坐起身,完全沒發現雲蘇的異樣。
去洗手間簡單梳洗了一下,米漁走到餐廳,米飯已經盛好,筷子也放到固定的位置,盤子之間的距離甚至的都是一樣的,一絲不苟的樣子果然是時刻彰顯這個人是個‘資深軍人’。
“好了?”雲蘇看米漁坐下,命令道,“吃飯吧。”
說著他拿起筷子,米漁也跟著拿起筷子,心想,他怎麼這麼嚴肅,我又不是他的兵……看他坐的筆直,本來有些隨意的米漁也悄悄的挺起,心裡又想,我要不要和他夾菜的頻率都一樣呢?
“雲蘇……”米漁覺得氣氛有點太難熬,想找個話題,誰知道剛說話就被雲蘇打斷,“食不言。”
米漁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撇了撇嘴,低頭像小雞吃米一樣,一粒一粒的委屈的吃起來。
“吃慢的刷碗。”雲蘇突然又說。
“我吃完了。”米漁也是有脾氣的,醒來後他就拉個臉給誰看啊,她放下還剩多半碗米飯的碗,憤憤的說。
“不許剩飯。”雲蘇一句話又將她氣到了。
“就剩,我又不是你的兵,我才不聽你的。”米漁反抗,放下筷子轉身上樓。
雲蘇是沒有辦法的,這要是他的兵,當然這是假設,他的兵不可能這樣無理抗命,要真有,那真是不想混了,可是米漁,罰她罰不動,打又捨不得,得,這真沒整!
米漁找了間大臥室先佔了,洗了個澡後坐在床上擦起頭髮,她一邊擦一邊想自己哪裡得罪了雲蘇,他一臉嚴肅給誰看,難道是因為她說的那句話?想到這她好像明白了什麼,索性頭髮也不擦了,走出臥室準備去找他,可是出去後才發現客廳和餐廳的燈都已經關了,他在哪個房間她又不知道。
“雲蘇,雲蘇……”米漁站在沒有燈光的走廊上喊道。
剛叫了兩聲她身邊的一個門立刻被開啟,白色的燈光傾瀉而出,照亮了米漁所站的地方,雲蘇也是剛洗完澡,頭髮溼漉漉的,背光站著看不清表情,卻看得見他那雙發亮的雙眼,像是閃著光。
米漁曾經在青少年時期喜歡過很多韓國花美男,但是當他們入伍後剪短了頭髮她就幻滅了,真的不是所有男人敢剪短髮的,雲蘇就是一個正面教材。
在沒見到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