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表情動作的罪魁禍首是某人的手,那雙可以利落裝槍可以百發百中可以保護米漁的手,現如今像是被染了魔力一樣,走到哪裡都帶有燎原之火,從胸前到腰間,到臀部再進到銷~魂殿……
“魚兒,這時候你不能說無恥,你要說,雲哥哥,我舒服。”雲蘇的聲音有著懶懶的調子,聽在耳朵裡瘙癢難耐。
米漁難受的抓緊了那碎花床單,因為某人靈活的手指,她忍不住的叫了幾聲,自己聽到後覺得害羞又哼唧著哭了起來,“嗚嗚嗚嗚……無恥。”
嗚了半天還是隻會說無恥,“真是隻笨魚。”雲蘇輕笑著抽出手指,就著剛才的潤滑將自己滑進去,此刻也不憐香惜玉了,只想著,要她。
用力的撞擊,粗重的喘息,深埋的慾望,沉淪的男女,粉色的清晨。
“啊……蘇……”米漁想催促他快些結束,她承受不住了。
“乖魚兒,快了。”他哄著。
他們隔離的第一天早上,就是在這樣春意盎然的房間中感受著視窗吹來的秋風卻像正度過著炎熱的夏天。
當米漁將那個已經被搓的不成樣的床單用力揉成一團的時候,雲蘇也伸手抱緊了她,無聲的沉默後是重重的舒了口氣。
然後,神清氣爽的男人起身,穿上散落在地的衣服,到洗手間洗完澡後又放了缸熱水,走回到床邊,看著那個像個小懶貓一樣有氣無力趴著的姑娘,輕聲哄道,“起來洗個澡,一會兒醫生和警察要來了。”
“哼哼。”某魚用音節來抗議某人的索求無度。
“不想動?”雲蘇問。
“哼哼。”繼續哼。
“我抱你去洗?”
“哼哼。”
雲蘇俯身抱起光溜溜的姑娘,“醫生和警察可有的等了,我的‘永續性’一直是我們隊最好的。”
米漁窩在他懷裡,眼皮都不抬一下,“你要是再敢來一次,我就送你弟弟上西天。”
“真是沒良心,用完就嫌棄。”他用腳輕勾浴室門把手將門開啟。
“把我放浴缸裡就好,慢走不送。”米漁翹著腿指揮道,在明媚的陽光下來了一次後,某魚貌似大方了很多。
“把魚放進魚缸總共分幾步?”浴缸的水溫很合適,雲蘇蹲在浴缸旁,胳膊搭在浴簷兒上滿含笑意的問著浴缸裡的某魚。
米漁瞪大眼睛探究的看著他,也不說話,因為她猜到這問題肯定不簡單。
“三步,”雲蘇眉目含笑,“把魚扒光,把魚做了,把魚抱進魚缸。”
“有沒有聽說過魚急了也咬人?”米漁佯怒看著他。
“你昨天難道少咬我了?”雲蘇指了指肩膀上那引人遐想的牙印。
沒了被子枕頭的遮擋,某魚俏臉一紅,“出去。”說完這兩個字深吸一口氣潛進了水裡。
幸好浴缸足夠大。
雲蘇沒再磨蹭,他估摸著送飯的工作人員早已經將早餐放到了餐廳,而醫生和護士不出半個小時也會過來。
米漁洗漱完畢下樓的時候,醫生已經等在了客廳。
“米小姐。”醫生點頭打招呼。
“彭醫生,早。”
“已經不早了。”彭醫生笑著打量了一下米漁,“這房子有些冷?”
米漁拽了拽自己的高領衣服,笑道,“昨晚做完運動出了些汗,沒關窗戶就睡著了,所以有些感冒。”
“做運動?”
雲蘇笑,看了米漁一眼,隨意的搭腔道,“三樓有個健身室。”
“哦哦,”彭教授點頭,“雖然說運動有好處,但你們這種情況,還是別太激烈。”
別太激烈……米漁默了。
那個人,很激烈,她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