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寬的河來回?”
“我們已經沒力氣了!”
“可以不遊,來得及的話,還能追上剛走的那三十人。”雲蘇說。
一片罵娘聲再次響徹雲霄,雲蘇他們也早已經習慣,每年選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可是這次,一聲‘生兒子沒□’的罵聲還是讓雲蘇皺了眉頭,他猛地關上剛開啟的車門,那聲音嚇了眾人一跳,雲蘇走到隊伍面前,摘了墨鏡,“剛剛誰說我生孩子沒□?”聲音冷了幾分,眼神更是很具有侵略性。
“我。”有人舉手,大方承認。
雲蘇抬起腳就踹他身上,那人猛地後退一步,還沒站穩又是一腳,第三腳的時候他軲轆一圈直接掉進河裡,嚇的他嗷嗷叫了兩聲喝到了水,由於驚嚇在河裡毫無章法的亂撲騰起來。
“我女人這兩天生孩子我連個電話都不能打在這跟你們耗,你他媽的還咒我。”雲蘇俊臉上的線條冷硬了幾分,看來真的氣了。
“來回兩圈,後十五名給我滾。”條件苛刻了,雲蘇戴上墨鏡轉身上了車。
然後就是噼哩咕嚕跳水的聲音,出奇的第一次沒有因為訓練的嚴苛而有人罵人。
“教官……你、你結婚了?”毛團小心翼翼的問,在他印象中,雲蘇雖然訓練狠,但他從不說髒話。
“沒有。”
“那你說生孩子……”毛線和毛團對視一眼,接著問。
“嗯。”明顯不不想多談。
威猛沒有問題要問,但是他嘀嘀咕咕的坐在一邊掰手指,不知道在算些什麼。
“小猛,你幹嘛呢?”毛線問。
“噓,我在算教官的女人什麼時候懷的孩子。”威猛說完繼續數。
毛線毛團已經一臉黑線了。
燕潭市區,醫院病房中,米漁摟著小檸檬睡的正香,輕微的推門聲沒有吵醒她,走進來的人也故意放輕了腳步。
他站在病床前,看著摟著孩子熟睡的女人,猶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又拽了拽被子看了眼小檸檬,多麼美好和諧的一對母子,她們臉對臉睡的安詳,站在床邊的男人也看的入迷。
如果,如果這真是他的兒子該多好,如果,她不想以前的那個男人,該多好。
“啊,阿禮,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剛進門的雲媽媽輕聲驚呼道。
雲禮回頭比了個噓的手勢,跟著雲媽媽走了出去。
“剛回來,生孩子沒趕上但總要回來看看才放心,我馬上要走,那邊還有些收尾工作。”雲禮西裝革履,似乎還有些疲憊,看來是真的忙,“媽,幫我照顧著點他們,我很快就回來。”這次,再也不惹她生氣了。
雲媽媽鼻頭一酸,只點了點頭。
雲禮都沒讓米漁見他一面就走了。
☆、高潮,漸近
幽深潮溼的密林中;三輛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吉普車從小路里衝了出來,第一輛車開的極快;後面的兩輛跟的也很緊,幾輛車出了森林直衝向了盤山公路;陡峭狹窄的公路一路向下,過了幾個崗哨終於到了某部隊大門前,經過盤查三輛車陸續進入了這個隱秘的軍區。
“給我剩幾個人呀?”雲蘇剛從車子上下來,就被一箇中年軍官攔住。
“六個。”雲蘇回答。
“呦,不錯呀;比去年多了一個呢。”
“總要把我這個空缺補上吧。”雲蘇說。
那軍官臉立刻就臭了,“雲蘇;必須走嗎?”
“嗯。”雲蘇微點了下頭;雖沒說我必須走,也沒說我一定走,但這一個嗯字已代表了他下定了決心。
隨即後面兩輛車子上下來了幾個人,其中就有那六個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兵。
“歡迎加入飛狐大隊,威猛,帶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