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冷笑,“虞念,你剛剛說我欺人太甚,別忘了,是你主動送上門讓我欺負的,不是嗎?”
虞念像是被人紮了一刀似的疼。
他大手一伸,控著她的後腦將她攬到懷裡,低頭凝視她,“心甘情願被我包,心甘情願被我上。”
虞念滿腹屈辱,想來在未來的一年時間裡像是這種言語上的侮辱不會少。
是,送上門的都不值錢。
就活該被他踐踏,被他侮辱。
虞念低垂著眼,想著想著忽然就笑了。笑得無奈,眼眶還微微泛著紅。
是啊,她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江年宴談條件?
整個北市,也不僅僅是北市,他隻手遮天,一旦惹了他,他想捏死她和倦洲是輕而易舉的事。
見她在笑,眼裡卻有隱隱淚意,一時間胸腔裡升起煩悶之氣。“覺得委屈?虞念,路是你自己選的,你現在裝可憐裝無辜給誰看?如果你覺得留我身邊讓你很痛苦,你也可以離開。”
虞念驀地抬眼看他,眼底有抹光在閃耀。
見狀,江年宴內心的煩躁之氣更甚,他冷笑,盯著她眼裡的那抹光一字一句說,“但是我敢保證你們虞家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話畢,他如願以償地看見虞念眼底的光一點點熄滅。
很好,他要的就是這種。
他就是要讓她知道這世上沒什麼希望,她能擁有的就是在絕望裡苦苦掙扎,想要活命的唯一辦法就是緊緊抱著他,將他當成最後的浮木。
他掐住她的下巴,薄唇俯落,低低地說,“所以離開我就別想了,除非你有了離開我的資本,否則,你就是我的玩物。”
虞念眸底有一抹憤恨,但很快就熄滅了。
沒了光,眼裡形同枯井。
“脫了。”江年宴的目光順著她的臉頰下移,她面板太白了,情緒激動時就會略微粉紅。
他想起她激情時臉頰脖頸也是這般粉,嫩得恨不得讓人一口將她吞了。
江年宴盯著她的目光變得深沉,命令的嗓音也變得喑啞。
虞念知道掙扎無意,可還是在做最後的嘗試。她垂眸近乎哀求,“能不能別在車上……”
“行啊。”江年宴低笑,“回我那。”
“不……”
“你自己選。車上還是你跟我回去,又或者,”江年宴湊近她,“在你家。”
虞念一個激靈,連連搖頭。
“怕什麼?”江年宴微微眯眼。
虞念艱難說,“我家不方便,鄰居很多……”
“怕被虞倦洲撞見吧?”江年宴抬手玩弄著她的耳垂,指間的柔軟讓他心神搖曳。
虞念抿唇,良久後說,“我不想讓阿洲看見我的不堪。”
江年宴呵了一聲,修長的手指探進了她的衣襟,“不堪嗎?虞念,儘快給我答案,否則我就替你做決定。”
虞念心跳如雷,淚意攀升又被她狠狠壓下。
江年宴失了耐性,伸手要去落隔音板,虞念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顫著嗓音,“在車上,宴少,就在車上。”
江年宴笑了,可笑不入眼底。
他收回手,往後輕輕一靠,“好。”
車窗外霓虹閃耀,光影打落玻璃,濺起一串串的光圈。車內,虞念抖著手指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
江年宴看著光影中的女人,眸底暗光浮動,他低啞地說,“主動點。”
虞念咬牙,主動攀上了他。
夜色下,車行如魚。
車內繾綣熾熱,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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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在四環上何止是繞了一圈啊,在隔音板落下來之前他壓根不敢下四環,就只能繼續繞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