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時元遙空可能也再無戰鬥能力。
又過兩個回合,元遙空已經感覺不能再拖,於是再次使出兩敗俱傷招式,巨劍直向左側刀客刺去,與此同時他整個右側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右側刀客面前。
兩刀客也如前幾次般毫無防禦雙刀分攻元遙空右肋和前胸。與以往不同,元遙空這次並未半路撤招,要看元遙空與左側刀客都將不死即傷,卻聽手中刀直取元遙空右肋的刀客一聲慘叫。倒地不起,與此同時元遙空的巨劍也已插入了左側刀客身體,並利用先出招的優勢,身體微微向右一閃,將對方插向胸口之刀讓到了左肩膀上。
元遙空如釋重負,轉頭看向那莫名其妙地慘叫而倒的刀客,只見他的背心之處,插著一支箭。腦海中浮現出薛神箭的身影,身體卻毫不停留,直向天宇那邊飛躍而去。
天宇落地後又被緊跟而來的刀客頭目纏上,在地上相鬥雖比在馬上自如得多。但由於已經內傷在身,是以天宇拼殺得非常艱苦。
由於空間大,閃避飛躍也不再受身下坐騎的限制,同時也為了避免內傷繼續加重,天宇一改馬上死拼硬打的策略,改為遊鬥。
這一來,刀客頭目倒還一時奈何不了他,但隨著戰局的進展,天宇的形式越來越差,內傷造成的內息無法全力施出也讓天宇刀法缺乏精妙絕招的弱點暴露出來。幾次危急時刻,天宇都施展出橫刀破壁,也只能勉強保住要害,同時也消耗了大量的內息。
天宇越打越被動,刀客頭目卻是越打越意氣風發,手中刀也是精招妙手盡出,其中有幾次險些要了天宇的命,好在天宇在生死關頭反映極快,但身上也無法避免的掛了幾次彩。
刀客頭目突然哈哈大笑,整個人飛躍而起,手中刀斜斜劈向天宇左肩。
天宇心中一驚,此時正是天宇剛捱過一輪攻勢,退回稍稍調息之時。誰想那刀客頭目並未如前幾回合般一輪攻勢過後也調息一陣,接著在發動新的攻勢,而是緊接著再次出刀。而且此刀無論位置角度,還是刀中所蘊涵的內息都讓天宇有種無奈之感。
眼看天宇將要斃命在刀客頭目刀下,一聲怒喝從刀客頭目身後傳來。刀客頭目感到一股刃氣從身後傳來,這關係生死之刻,他也只好忍痛放棄擊殺天宇的大好機會,在空中一個側身,避過身後兵刃,一落地便看向身後偷襲之人。
但見一手持巨劍的高大漢子,正滿臉憤慨的看著自己,刀客頭目原本心裡有火,這一看更是生氣,看那巨劍漢子的表情好像還是自己偷襲他一般,於是怒問道:“你可知從背後偷襲可是卑劣之事。”
元遙空怒視刀客頭目道:“我的使命是保護公子安全,其餘一切不計。”然後直走到天宇身邊,道:“遙空來遲,讓公子受傷了。”
天宇拍了拍元遙空的肩膀道:“來得正是時候。來,讓我們再次共同對敵吧。”
元遙空點點頭,與天宇並肩而站,手中巨劍與天宇手中寶刀一起指向那刀客頭目。
刀客頭目立刻感覺到一股迫人壓力從那並肩而站的兩人身上滾滾而來,剛才被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天宇此刻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勢,讓人感覺到他無疑匹敵的決心與信心;忽然間,刀客頭目感覺到自己內心居然沒有了取勝的決心和信念。雙方都沒有了主動出招,只是相隔幾丈之遙對望。
密集的馬蹄聲從傳來,且聲音漸大,看來那些馬匹是往這邊而來。
馬蹄聲漸大,打鬥聲也不斷,慘叫聲不時傳出。
“前方可是麗舞舞團的車隊。”馬蹄聲方向傳來一聲喝問。
“正是,正是。我們現在正在遭到馬賊的圍攻。”那焦急又不洪亮之聲來自張知。
先前問話那聲音又起“哪裡來的馬賊,竟敢在此處撒野。”
刀客頭目聽出來者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