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詫異的看著克萊德反應,克萊德聽到那個男孩的名字的時候臉色就不怎麼好啊。
“不好意思,兩位客人,雷貝爾他還小,不太有禮貌。”那位婦女開始清掃這個房間的地面,想要讓梨花和克萊德住的更加舒適。“客人是旅途者吧?”
“啊,……恩。”梨花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個人在和自己說話,旅途者,算是吧。
“啊,果然如此啊,你們還真辛苦啊。旅途一定很危險吧,你們都如此年輕,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吧。當雷貝爾帶著我們去找你們的時候,看見你們兩個衣服上的血跡都有些替你們擔心,好在沒事。”這個中年婦女一臉好意的說道,“年輕做什麼都好,體驗生命固然很刺激,但是有時候那種新鮮感比不上生命吧,當失去的時候就一切都回不來了。”婦女笑的很祥和的說著,她並不知曉面前的兩個人都是有著未知生命的存在,一個惡魔,一個永生的人。
對於這個女人的話,梨花並不是不瞭解,只是當生命漫長無盡的時候,便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我和我丈夫是十八歲的時候結婚,然後有的這家酒館,雖然庸碌的一生,沒有大喜大悲,但是我覺得很充實很美滿,我覺得這樣就夠了,生命大概都是這樣的吧,和酒一樣最初苦澀難熬但是後來都會很香醇。如果哪一天神明收走我擁有的一切甚至生命,我也不會很難過。而且你們應該也有了不少的回憶了,比起我一定會更加充實吧,在還活著的時候體會一下生命吧,如何,一定感覺很不錯哦。”這位婦女很俏皮的衝梨花眨了一下眼睛,她的臉上還看得出來年輕時的風采。
梨花知道這個婦女說的話都是為他們著想,因為人類有很多都是利用有限的生命在外面奔波,尋找刺激和風險。只不過她不一樣。她的經歷和旅途,都和那些人所能接受的不一樣,從來不會擔心那些風險,過去就是一個人走下來的。
永生不死的人就像冬天裡的雪山,生命孤寂而寒冷。每次走過一段旅途,再回來望去的時候,曾經的人都已經不在了,滄海桑田的變化,唯一沒變的只有自己。
“啊,好了,打掃完畢,我下去了,接下來是你們年輕人的天地咯。”這位有趣的婦女並沒有發覺梨花奇怪的神情,只是笑眯眯的將溼漉漉的手往麻布裙子上擦了擦。身為老闆娘,這個婦女的性格很直爽。
“啊,對了,謝謝。”梨花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因為是這個婦女救了他們。
“哪裡哪裡,不客氣不客氣。”婦女笑著揮手,走下了木質樓梯,看來他們現在所處的是二樓一個房間,一切都是木製的,還混合著清淡的酒醇香。
“怎麼了,克萊德。”
“那個叫做雷貝爾的孩子,你最好不要太靠近。”本來是想要提醒梨花小心,但是後來還是換了一個說法,因為很有可能是他多心了。
“怎麼?”梨花挑眉,對他的話語不解。
“沒什麼,你當我沒說過好了。”正經沒一下,他又恢復了過去那個似笑非笑的神色,眼睛眯起眼角上吊,就是和狐狸差不多。
梨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下的景色,可以看見人來人往的腦袋,稀稀落落的往四面八方行走著。
“哦呀,是奧維啊。”克萊德嬉笑著指了指某個旅館門前慌張四處找人的奧維,可以看見他神色的慌張,拉住人說著什麼,別人都是搖頭。這個時候克萊德恍然垂手“啊,我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他啊,他不會再找我們吧。”
聽到某人這樣毫無愧疚的話語,不明的青筋從頭上蹦起,盯著克萊德,恨不得盯出一個窟窿。
“哎呀,不要這樣看著我啊,小梨花。這樣很好不是嘛,把他留在這裡,就少了一個礙事的人啊,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旅途如何?”
礙事的是你,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