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表示沒有武器,像在叫號。
“我要羽化膏……”
“給你給……你……”妖道急急介面。
“還有解藥。”
“我……給,我給……”
妖道手忙腳亂,探囊取物。
手一動,劍光一閃,妖道的右掌背被刺了一個小洞,鮮血直流。
“先解掉你的兩隻皮護臂,不可亂動。那裡面藏有法寶,你胡動亂動,萬一引起我的疑心,不被思索一劍斃了你,你豈不死得太冤?”
“我……”
禹秋田不再拖延,反正已經知道妖道的羽化膏和解藥,必定貼身藏在懷裡就夠了,換出並不難。
黃山邪怪的解藥藏在靴統裡,如果先把人殺了,很容易忽略靴統,不易搜獲解藥。
一腳將妖道踢翻,再製了雙肩井穴,粗魯地摘掉如意八寶袋,仔細地搜身。
妖道的懷中,縫有所謂胸囊,也稱懷袋,裡面藏了不少害人的法寶和小器物。
羽化膏不難辨別,那是一種含油量高的小丹丸,可強迫受害人吞服,化在菜油中點燈,毒質可隨火焰上升、散發,相當巧妙。
解藥也是脂量高的小丸,藏在腰問的精巧荷包內,與一些銀票在一起。
妖道向受害者賣解藥,聲稱受害者中了邪犯了煞,除了做法事疏解之外,還得靠藥物治療,這種藥物一顆千金,貴得離譜。
當然,受害人一定篤信鬼神,家財萬貫的富豪仕紳,才承受得起敲詐誆騙。
買不起解藥,死路一條。
(雲中嶽)27
禹秋田沒收了解藥,捏開妖道的牙關,將一小瓶羽化膏,全部強灌入妖道的肚子裡。
“不……嗯……嗯……”妖道發狂般蹬腿、掙扎、叫號。
“我不屑殺你。”禹積田冷冷述說,將十餘張寶泉局的官票一一開啟,一一丟在妖道的臉上:“讓蒼天報應你,因為我並不曾目擊你的罪行。”
“你……殘忍……”
“雙方交手拼命,我當然必須殘忍。”
“你……”
禹秋田哼了一聲,轉身大踏步走了。
“解我的……穴道……”妖道狂號。
禹秋田轉身,狠狠地盯了妖道一眼。
“你的腿仍可走動,我對你已經夠仁慈了。”說完,身形飛掠冉冉遠去。
“我不……能……自救……”妖道仍在狂叫。
遠遠的看到有人走近,妖道心想:我得救了……
可是,高興得太早了。領先的人,是殘劍孤星威大川。
殘劍孤星曾經奪獲禹秋田,卻又在八表狂生的逼迫下受辱。
“是……你……”妖道膽寒地叫。
“殘劍孤星威大川,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都不會錯認我。”
“貧道……”
“你是鷹揚會的護法。”
“我……”
殘劍孤星一一抬起撤了一地的銀票,逐張察看。
最高額的一張,一千二百兩,最少的一張,也有三百兩之多。
“誰把你弄成這鬼樣子?”殘劍孤星獰笑著問。
“禹……秋田……”妖道不敢不說。
“哦!他很了不起,你的妖術非常了得,居然奈何不了他?”
“罷了……”
“看來,千幻夜叉的話是真的了。”
“戚施主,你……你說什麼?”
“千幻夜叉說,禹秋田並沒向破歲星討取那十萬兩貢銀,我相信她。”
“這……”
“妖道,你是個大財主。嘿嘿嘿……這些銀票,總額不少於一萬兩,他竟然棄如蔽履,可知他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