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說不出來什麼。倒是讓周黑妞一副得意的樣子隱晦地丟給馮初晴一個勝利的眼神,“袁大哥,沒事的。我爹也正感激你幫著我們過了那麼大個關卡。特意吩咐我每日來幫你多做些事情呢?今兒他還特意讓我請你過去吃晚飯,準備好好謝謝你。”
馮初晴什麼脾氣,哪裡忍得住被人如此挑釁,一瞪眼就哼了出來,“你爹不是病得都站不起來了嗎,你不在家侍候他來咱們家裝得再孝順有什麼用?”請客吃飯也誠意一點全家都請啊,倒多不少的就請袁漠一個,這不是擺明了有貓膩嗎。
“初晴……”袁漠輕輕拉了下馮初晴的衣袖,倒不是覺著她對周黑妞太兇。而是她本來就因著天熱沒穿太嚴實的衣裳,面紅耳赤的還挺可愛就算了。關鍵是她做出個捋袖子的動作,那白皙的手腕就露了出來。這可不是袁漠樂見的場面。
“幹什麼?”馮初晴正滿肚子妒火,袁漠沒表達清楚意思立馬就讓她怒火更甚,“我說她兩句都不行啊,你捨不得?”
“不是,我……”袁漠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可惜剛剛說了三個字,那廂周黑妞就像是看出了什麼,一口截斷他的話,
“袁大哥,沒關係的,馮家姐姐應該是今天沒什麼生意心裡頭上火呢。”
“沒有……”
袁漠這時候的存在感絕對是零,又是兩個字還沒下文,後頭馮初晴就快人快語給周黑妞回了過去,“誰是你姐姐,誰心裡上火?你別動不動就露出一副小媳婦的表情,和你的身材一點都不搭。”
說實話,兩人的身材相貌要是換過絕對就能夠匹配了。一個長得高挑健美偏生作出一副可憐任人宰割的樣兒;一個生得嬌小玲瓏卻要氣勢洶洶面紅耳赤地高聲斥責。
“袁大哥,我沒有那意思。我只是想幫我爹來表達下我們家的感激之情,姐姐這麼說……”
白蓮花什麼的最討厭了!馮初晴向來是看不出別人臉色的,只知道袁漠老半天了什麼都不說真是太討厭了,當即大聲吼道:“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姐姐,你既然叫袁漠大哥那為什麼不叫我一聲大嫂,分明就是覬覦我家袁漠。我告訴你,我沒那福分做你姐姐,只要你們兩情相悅,說一聲,我立馬和袁漠合離……”
“初晴!”袁漠的聲音總算是大了一丟丟,止住了馮初晴越來越離譜的話,轉身對周黑妞道:“周家妹子,你來的頭天我就說了你們不欠我什麼,不用你這樣的。小旭,送周家妹子回家吧。”
袁漠平常當木頭久了,斬釘截鐵的一句話在兩個不怕他的女人面前根本就起不了絲毫作用。不過是愣了一會兒,周黑妞就一臉體貼的笑容對袁漠笑道:
“袁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什麼時候方便了再到我家用飯吧。”
她都還磨蹭著沒走出門,門口就多了一高一矮兩道人影。
“晴姨!”常守信小朋友的笑容燦爛,一口整齊的小米牙差點在陽光下閃花木器店裡一干人的眼睛。
“都在啊!很忙嗎?”常守信溫文地笑著,跟在常守信的後面邁步進了木器店大門,面上絲毫看不出他其實在門外聽了許久的壁角。
“滿夏哥、守信,真是稀客呀。”馮初晴收斂了情緒,快步迎上了常守信,捏上他變圓潤的臉頰,“守信今日不用上學的嗎?”
“萬年鎮上的私塾先生說已經沒有東西教給我了,讓我來景山書院裡唸書,原來書院就在三昧水那邊,以後我就可以經常來找晴姨啦。”常守信有一雙狐狸樣的眼睛,眯起來笑得有著一絲絲狡黠。
“這樣啊,守信挺厲害的啊。”馮初晴抬眼看向常滿夏,“滿夏哥待會兒沒什麼事吧,就在家裡用晚飯吧,我這就去讓三妹做飯。”
看了看豔陽高照的天色,常滿夏笑得格外無害,“現在就說做飯是不是早了一點。前些天不是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