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嶽明璇,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正想走開,卻被周圍幾個禮賓人員熱情地攔住了,“請進吧,今天凡是在此經過的人都是我們的客人,不用隨禮,希望大家都來見證他們的幸福,只要高興就好。”其中一人拉著呂鏑非要請他進去,居然還有這種事?看樣子排場還不小,呂鏑望了望周圍,他們說的不錯,好多行人都被請進去了,他沒有再推辭,也跟著走了進去。
進到大廳裡他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大廳裝飾極盡華美,裡面人山人海的,熱鬧非凡,飯菜也很豐盛,靠近前面的桌子都坐滿了,他的位置較遠,也看不清遠處的新郎和新娘什麼樣子,算了,反正是來白吃的,沾沾喜氣也好,也許能快些找到嶽明璇也說不定,他在心裡替新郎和新娘祝福了一番後也和其他人一樣,開始大吃起來。
吃飽喝足後,呂鏑正想離開,不知怎麼感覺到了一絲怪異的氣氛,怎麼回事?他望了望四周,總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可又說不上來,難道這對新人有什麼問題不成?他擠到了前面一些的位置,看著新郎和新娘,還別說,新娘子真的很漂亮,雖然有人說女孩子結婚那天是最美的,但眼前這個新娘確實是個美人,哪怕是平時的著裝也能顯出來她的與眾不同,相比之下新郎倌的長相就平常多了,但也不算難看,歲數應該是大了點,個子挺高,只是微微有些胖,晚上他們倆那個什麼的時候恐怕夠新娘子喝一壺的,新郎倌的肚子肯定礙事,呂鏑想著,最好給新娘子的腰底下墊個枕頭,不知他能不能想得到,呂鏑暗暗好笑,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也許兩個人早就輕車熟路了,正所謂“一屋新傢俱,兩臺舊機器”也。他又觀察了幾分鐘,看著當事人一眼幸福的樣子,確定了一對新人“完全正常”後,轉過身向外走,卻看見柱子後的一個穿灰色風衣的年青人冷冷地瞅著這一切,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讓呂鏑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他似乎也發現了呂鏑,目光中露出一絲驚奇,他衝呂鏑點了點頭,一下子不見了!
呂鏑暗吃一驚,這傢伙居然也會土遁!呂鏑一閃身也借土遁追了出來,到了大街之上,不遠處的路燈下,那個年青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呂鏑。
他看著呂鏑向他走來,輕輕鼓了鼓掌,“想不到遇到了同道中人,真是幸會。”他笑著說道,“兄弟是新人的朋友?”
“不是。”呂鏑答道:“路過而已。”
“那太好了。”他似乎鬆了口氣,又問道:“看兄弟神情似乎有觸景生情之意,不知是為了什麼?”
目光好銳利,呂鏑想了想,答道:“我的戀人不告而別,我在找她。”
“原來如此。”他苦笑了一聲,望著餐廳前熱鬧進出的人們和婚禮彩虹門,說道,“待我此間事一了,陪兄弟一齊找如何?”
“多謝了,”呂鏑盯著他說道,“不知閣下所為何事?在下能否助一臂之力?但若有害人性命之舉,恕在下可能出手相阻。”
“兄弟大可放心,我修煉時間不長,卻也不做傷天害理之事。”他哈哈一笑,“兄弟若有懷疑,就請與我同行如何?若我有不妥之舉,兄弟也好阻止。”
呂鏑猶豫了一下,他又說道:“我今晚要做之事沒有觀眾,本為一大憾事,但兄弟來得正巧,兄弟屈尊同我一往,保證兄弟不虛此行。”
“也好,那就有勞了。”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呂鏑也沒法說別的了。
“在下陳琦,”他問道,“兄弟貴姓?”
“我叫呂鏑。”呂鏑答道,
“在下要去醫院探望病人,看呂兄氣宇軒昂,不似凡人,可精醫道?”陳琦又問道,
“只讀過一點有關的書。”呂鏑想起了在翠玉里學習的那段時光,答道,
“那太好了,”陳琦高興地說道,“呂兄可否屈尊同在下一往,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