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男一女見到魁梧男子的大禮參見,女子直接轉過了頭去,嘴裡還輕啐了一口,只見面紗下的脖子有些紅潤。
中年男子並沒有說話,左手一伸就像要扶起地上跪著的魁梧男子似的,可中途手勢一變,一個掌刀就切在了魁梧男子的脖子上,魁梧男子一個躲閃不及,被切了個正著,他只感覺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還好他是面對著草地暈過去的,但現在仍能看清楚他白花花的屁股腚子,怪不得那女子臉紅呢,原來這魁梧男子身上是一絲不掛。
“子佩,你說這要不要消掉王虎的記憶啊?”這中年男子赫然就是宋家家主宋子德,而旁邊的女子身份呼之欲出……宋子佩,而躺在地上的光屁股魁梧男人竟是王烈遍尋不得的父親王虎。
宋子德並沒有忘記自己妹妹的尷尬,他伸手解下自己外面的長衫,輕輕蓋在了王虎的背上,頓時將王虎的‘春光’給遮了個嚴嚴實實。
“暫時不要,這王虎雖然有些秘密,但還不至於會威脅到我們宋家。”宋子佩轉過了自己的頭,盯著地上暈倒的王虎道,只不過她的耳背還有些發紅,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
“子佩說不要就不要吧,嘿嘿,走,出去了,老呆在這裡,悶死我了。”宋子德在得到宋子佩的同意時一下變成了一張嬉皮笑臉,他伸手抱過了地上的王虎,縱身往上一跳就有了十餘丈高,一伸手就抓住了空中的什麼東西,只見他三下兩下順著這透明的東西一攀爬,一下子就出了頭頂的枯井口。
宋子佩也是輕輕一跳,輕易地抓住了空中那看不見的東西,然後沒兩下就出了枯井口,在離開之前她轉頭從井口看了看,一望下去哪裡還能看見剛才的寬大洞天?只能看清一汪淺淺的水,而且這水眼看著也快乾了,不是枯井是什麼?
宋子佩看著自家的這口枯井,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有這口古井在,他們宋家今後無憂啊。宋子佩並沒有在井口多做停留,沒一會就離開了這裡,枯井連帶宋家的祠堂一塊安靜了下來,誰沒事又會來一個家族的祠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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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在離開同祝客棧之後並沒有選擇離開奔狼城,奔狼城每天的人流量很大,畢竟是一個巨城,所以他選擇再在奔狼城逗留幾天,這樣一來可以逛一逛這奔狼城,二來也可以隨意地探查探查。
王烈在接下來的幾天都往城南的一個大市場在跑,之所以說是大市場是因為這市場上什麼都有賣,上到稀缺的真氣物品,下到平時逗弄的蛐蛐,這個大市場裡是樣樣都有。王烈這兩天逛下來也不是毫無收穫,因為他過人的感知,王烈往往能在不起眼的貨物裡找到真正的精品還不引人注意。
這幾天王烈已經在這些小商販這裡嚐到了甜頭,第一天來這裡王烈就發現了一塊珍貴的琥珀,其實單論琥珀也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但王烈發現的琥珀裡有一個兇獸的眼珠,具體是什麼兇獸的王烈也不清楚。但經歷瞭如此多年在琥珀裡的浸泡,這眼珠早已從血肉變成了一種如玉如石般的物質,恰巧王烈在一本風物誌上看見過,這種物質用來做成針灸用的針極為的好。因為生前是血肉,而後才改變了性質,這樣的物質內力導性是最好的了,這樣對於施針之人能夠更準確的判斷受傷之人的具體情況,怎麼不算是好東西呢?
而這小商販僅把這塊琥珀當作一塊有雜質的琥珀,賣家竟比一般的琥珀還要便宜。王烈是不動聲色地買下了這塊琥珀,轉手就賣給瞭如意收購廳,僅僅這麼一次倒賣,王烈就賺了上千兩銀子。雖然王烈對金錢並不執著,但倒賣的這個過程和能撿到小便宜,已經讓他感受到興奮和刺激了,結果就是一連幾天下來他不知道賺了多少,只知道他在如意銀號換了兩次大面額銀票了。
就算王烈再怎麼低調也引起了如意的注意,就這幾天,不斷地有同一個人向他們輸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