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儘快熟悉公司的內部財務運作,”佩羅都是公式化的吩咐,蘇子曾看著和她一起埋頭苦做著的言無徐,將抱怨吞了回去。說起來,蘇慶長的心思,她也是能夠猜出來,她可不想在和言無徐的較量中落了下風,雖然她也不想一輩子都窩在了財務部裡。
蘇氏員工眼裡的好差事,這會兒卻成了架在了蘇子曾脖頸上的金枷鎖。更可恨的是,佩羅沒有和她一起加班,他最近似乎很忙,晚間也沒有主動聯絡蘇子曾,一下班,佈置完後就沒了人影,。
昨晚回到家後已經是十一點了,蘇子曾連管家提醒說先前杭少爺來過電話,叫她回來後,記得回電都忘記答應了,一沾床就睡著了。
另一邊,佩羅已經確定了費氏父子倆手上的黃之戀確實是真貨,這會兒他正和商殷計劃著儘快趕製出一條贗品。
別說在莫城,就算是在全世界,除了佩羅以外,費清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防制出以假亂真的黃之戀,畢竟見過黃之戀的人大多已經不在世上了。
“沒有設計草圖,僅憑你的印象,真的成?”商殷的別墅頂樓,已經騰出了房間。臨時充當佩羅的工作室。
“隱約有些印象,”佩羅靠著記憶,畫下了大概的草圖,隨後就挑出了一些的人造鑽。
“乖乖,還好真是以假亂真了。”商殷看著那盒不知被佩羅從哪裡取來的鑽石,五顏六色,亂了商殷的眼。
“都是些用稀有氣體染色的人工鑽。”佩羅挑選了幾顆成色和切割都夠分量的鑽石,用了鑷子,拼湊出了大概的項鍊模型。加上項鍊的製作。估計要好幾晚。
“真是看出不出來,”商殷還在一旁礙手礙腳著,結果被佩羅趕了出來,“有功夫就去研究下,看看怎麼實施接下來的那場綁架。”
商殷悻悻地走了出來,不敢再打擾佩羅了,“還用怎麼計劃,只用去費清那打聽出杭一邵的日常行程不就得了。想打暈一個沒有多大能耐的毛頭小夥,還需要多大的力氣。”
從樓上走了下來的商殷,看見他的客廳裡。不請自來坐了個人,不正是已經數月不見了的常池麼。
商殷的別墅。對於常池來說,還是很容易進出的,只不過比起以前來,常池今天看著有些不對勁,她進來後,一沒找商殷,二也沒走動,就是坐在了沙發上,怔愣著,。
對於常池的自動送上門,和她的多日不出現,商殷倒沒多少的意見。他的子比一般人生冷些,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比一瓶酒都不如,消費過,喝光了之後,偶爾回味下也就罷了。但常池顯然不是這麼認為的。
在這段露水交往中,常池也表現出了和其他女人不同的一面,她從沒有乞求過任何獎賞,也沒有表現出一般女人的粘纏,要不是商殷在和她的幾次歡愛後,聽著她叫著杭一邵的名字,他還真以為,常池是個冷感的女人。
常池和常玫某種程度上是相似的,她們輕易不動心,但是動了心之後,就容易彌足深陷,用了一輩子也擺脫不了感情的束縛。
但現在的常池,對於商殷來說,就是喝了半瓶的酒,開了瓶口,但餘香仍在。冷感的女人在了身下婉轉承歡,本就可以讓男人產生種欲罷不能的快慰感。
“怎麼,想我了?”商殷走上前去,將常池摟在了懷裡,調笑著,他知道現在的常池,幾乎是無家可歸的,如果她真要哀求他,收容了她 ,倒也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跟著商殷的那麼多女人中,沒有一個是像常池這樣的,從頭至尾,都只有他一個男人。如此想來,常池還算是在商殷心裡,稍有些份量的。
“我。。。想求你件事,”常池乖巧地附在了商殷身上,任憑他在她的身上撩撥著,她身體上的火,和心底的那把火一起燃燒了起來,加劇著焚燒著她的大腦。
“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