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了。 雲栽輕聲步入內室,見梁晗還睜著兩個大眼睛,便笑道:“姑娘,梁六郎來信了。” 聞言,梁晗登時眼睛一亮,一個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快拿來。” “是。” 雲栽笑著快步上前,將信件遞給梁晗,道:“送信的人還等在院外呢,姑娘若想回信,得快些,不然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嗯。” 梁晗胡亂拆開信封,懷著極度忐忑的心情展開來,信紙微顫,一時間竟有些看不進去字。 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梁晗這才能正常閱覽。 靈魂互換的猜測得以證實,梁晗一時笑,一時哭,情緒崩潰,對未知未來的惶恐徹底將他淹沒。 這世道,男子和女子是不一樣的。 就如‘梁晗’隨時可以出府,而‘盛墨蘭’哪怕沒有被禁足,出一趟門仍不容易,得經過王若弗的首肯不說,次數和地點也是有嚴格要求和限制的。 最重要的是男子可以遊走於這人世間,可以出將入相,他們的天地是廣闊的;而女子,沒有政治機會,超九成的時光在大宅院裡消逝,超七成的生命、心力燃燒在了丈夫和孩子的身上。 做過男子的人,體會過這世間對男子的寬容的人,如何能甘心往後幾十年都只能做一個困於後宅的女子? 尤其,這副女子之身的身份又是這般的低微。 梁晗看完信,跑到書房隨便快磨兩下墨,提筆便開始書寫回信,心急如焚到顧不得遮掩筆跡,直到看著雲栽將筆墨未乾的回信拿走,梁晗這才脫力的歪在座椅上,手裡捏著來信,目視房頂,魂遊天外。 馬車車廂裡,看到梁晗寫了什麼的賈赦關上車窗,轉身進入靈泉空間,走到書房寫了回信。 待寫好回信回到馬車車廂,寧靜也差不多回來了。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