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放一下,等會兒回來替換哈 “二爺,二奶奶過來了。” 正欲說話,外頭忽的傳來唱到聲,賈赦笑了,睜開眼睛看著倆人道:“正主來了。” 不多時,賈政協同王子嫻走了進來,行禮後欲要上前探望賈瑚,賈赦伸手攔住二人,道:“何必呢?” 賈政熟練的蹙眉看向賈赦,無奈問道:“大哥這是作何,為何攔我?” 那無可奈何的模樣似在縱容小輩鬧脾氣般。 王子嫻覷著賈代善和史妍的神色應和道:“是啊大哥,你為何要攔著我們?二爺方才在書房練字,一聽說瑚兒落水,急得起身時膝蓋都磕到了桌腿,這一路走過來腳都是跛的。” “磕到了?可厲害?誒我說你這孩子就是不省心的,瑚兒落水了不還有他老子娘在嗎?你這般急作甚?磕哪兒了,快撩起來給我看看。” 史妍一聽賈政受傷了,方才心頭的那一絲彆扭瞬間消弭,走到賈政跟前火急火燎的就要掀賈政的褲腿。 賈代善倒是同史妍相反,聽到小兒子這般關心侄兒,安慰的點了點頭。 賈赦可懶得瞧他們一家子親和,喝道:“行了,老二又不是大姑娘,磕一下死不了人的。” 賈代善史妍聞言不悅的蹙了蹙眉,正要教訓賈赦說話粗俗,就又聽賈赦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便來說說正事兒吧。” 眾人聞言紛紛安靜下來看向賈赦,心思各異。 待家世將人都領到書房,賈赦方看向神色陰沉的史妍,道:“母親,相信剛才賴嬤嬤都同你說了吧。” 賈代善狐疑的看向賴嬤嬤,“可是招了?” 賴嬤嬤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連磕幾個響頭,就是一句話都不敢說,而一側的王子嫻見狀卻是心驚膽戰,坐如針氈。 賈赦見賴嬤嬤和史妍均不開口,便道:“招了,說是周瑞家的指使的。” “冤枉啊大爺,奴婢怎敢,求老爺太太明鑑。”站在王子嫻身後的周瑞家的聞言忙跪下磕頭喊冤。 “冤枉?”賈赦冷笑,“人證物證俱在,何來的冤枉?” 王子嫻張口要駁,“大伯,敢問人證物證何在?” 賈赦嗤笑一聲,看向賴嬤嬤道:“賴嬤嬤不同你們奶奶說說方才那些人都招了什麼嗎?” 賴嬤嬤聞言沒敢開口,只一個勁兒的趴伏在地,賈代善見狀惱火喝道:“說。” 賴嬤嬤見躲不開,瞟了一眼史妍又垂下眼簾,顫聲道:“他們,他們招認是周瑞家的指使翠柳哄瑚少爺去荷花池玩。” 周瑞家的萬沒想到他們竟然真不顧家小,將她抖了出來,驚駭之下登時癱軟在地,其主王子嫻也沒好到哪兒去,面色煞白。 賈赦見賴嬤嬤沒把話說全,譏笑道:“賴嬤嬤怎麼不把話說全?怎麼沒說菜奶媽是受你的指使,把瑚兒身邊的丫頭婆子調開,將瑚兒扔進湖裡的?” “啪”賈代善拍桌大怒,正要斥罵賴嬤嬤,卻不想聽賈赦又道:“老爺別急啊,我心中還有疑問沒說呢?” 史妍預感不妙,張嘴就要打斷賈赦,只這回兒妻小尚未安穩,賈赦哪有心思同史妍掰扯磨蹭,半點不顧及其便譏諷道:“太太這般著急可是心虛?” “我一直有個疑問,王氏嫁進門不過三載有餘,有從未掌過家事內務,她是如何指揮得動府中奴僕謀害主子的?賴成和賴嬤嬤又為何將今日在荷花池四周當值的灑掃上人支開?菜奶媽為何又說是賴嬤嬤威脅她謀害瑚兒的?” “放肆,你胡咧咧什麼,還不快住嘴。”史妍抓起手邊的杯盞就朝賈赦擲去。 賈代善驚愕的看著身邊的老妻,長子的一聲聲質問縈繞心頭。 他向來信奉男主外,女主內,輕易不插手內務,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到這處,這會兒被賈赦點醒,賈代善整個人都懵了,虎毒尚且不食子,老妻怎會去害親孫? 賈赦避開茶盞,瞧了眼怔楞的賈代善後將目光重新投向暴怒不已的史妍,不理會她的斥罵,只高聲道:“請太太為我解惑。” 史妍見賈赦仍咄咄逼人,一時間被氣得頭腦發脹,顫手指著賈赦說不出來話,餘光一直在瞟身側的賈代善。 賈政見狀不滿喝道:“大哥怎能這般質問於太太,豈非不孝?還請大哥速速同太太賠禮致歉,莫叫太太氣傷了身。”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