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十五了,我在給她相看人家呢。我看你們隊上的齊家小子就很不錯,年紀也相當,改明兒你替我去探探口風。” “誒,不說我說你,你可真敢想。柿子那可是我們隊裡最出息的後生,原來那可是要考大學的大學生,就算現在當不了大學生了,人自己也能去開大車,做城裡人,你竟然想叫人家娶沒讀過書的女孩子?呵,我不用去問,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沒可能。” “去你的,小靜怎麼了,長得白白淨淨的,小臉蛋可好看了。人也勤快又能幹,嘴巴也甜,會說話,長得高挑,好生養,這還不夠好?怕不是要娶天仙去?” “我看你啊,真的是魔怔了,天天白日做夢。我家吉祥小學畢業,被她媽的戰友弄去公社上班,你看我說什麼了嗎?咱做人就得有點自知之明,換我是柿子,不是市裡有工作的姑娘,我指定不要。” “好啊,你竟然敢嫌棄老孃的閨女,看我不打死你個龜孫。” “誒誒誒,別亂動,有話好好說,我什麼時候嫌棄她了?那幾個小崽子吃的糧食,身上的衣服,頭上的髮圈,哪個不是老子出的錢,我要嫌棄她,能對她們那麼上心?” 賈赦:“……” 根據記憶包得知,這個李衝好像就是個摸魚大王來著。 先是被呂紅霞的津貼和撫卹金養著,後是被工作了的呂吉祥養著,上工就沒努力過,拿的都是十一二歲半大孩子才能拿到的公分。 那點子公分頂多保證他自個兒不被餓死,吃飽吃好穿好就不能夠了。 想到呂紅霞已經輟學在家種地的二兒子呂富貴,和還在讀小學的三兒子呂如意,再看看一肩扛起一家五口吃穿,身上卻並不見憔悴枯瘦的女人,賈赦拳頭硬了。 這男的真特麼不要臉。 賈赦懶得再聽他們的話,轉身就往回走。 到了家門前,賈赦才剛試探性地拍了拍門,屋裡頭百年傳來的聲響,不多時,齊振祖開啟了屋門。 賈赦眉頭微蹙,這一幕感覺好熟悉是怎麼回事兒? 齊振祖邊幫著賈赦卸身上的包裹,邊用氣聲道:“小聲點,你爺奶他們都睡了。” “餓不餓,你媽給你炒了芝麻糊,爸給你衝點墊墊肚子。” 不等賈赦回答,齊振祖扛起包裹往賈赦屋裡一放,扭頭端了賈赦的洗臉盆和毛巾就去了灶房。 見狀,賈赦從善如流的也進了灶房,在齊振祖兌衝的熱水下洗了手臉,又熱乎乎的喝了碗芝麻糊。 伊春芝和費良娟給炒的芝麻糊雖沒有榮國府小廚房做的細膩,但別有一番風味,挺合賈赦胃口的,轉眼間一碗芝麻糊便下了肚。 齊振祖笑眯眯道:“還要嗎?你媽炒了很多,夠你帶去單位吃上兩三個月的。” 賈赦搖頭,邊從鍋裡勺水倒碗裡,再拿木勺把碗邊緣粘碗上的掛下來就水喝了,邊道:“媽咋炒了這麼多?” “誒,這不是你媽心疼你嗎?看你打上班了就沒回來,就多炒些給你備著,餓了就能借了同事的熱水兌了吃。” 齊振祖上上下下的捏著賈赦的肩膀胳膊腿兒,見賈赦壯了很多,高興道:“看來你在單位過得挺好的,身板又壯實挺多。” “確實,單位食堂頓頓有肉,去了別人單位的小食堂,那伙食就更好了,一個月四十斤糧都打不住,頓頓吃得飽飽的,身上能不壯嗎?我都感覺我又長高了不少。” 賈赦又勺了點熱水打算去簡單的將碗清洗一下,卻不想齊振祖給直接奪了過去,“去去去,不用你洗,趕緊回屋睡覺去。” “你奶想著你應該今天就會回來,一直喊我給你暖被窩來著,這會兒過去睡,被窩應該還沒有徹底涼。” 還差六百多字,暫放一下,一會兒回來替換哈。 “先拘留幾天瞧瞧。” 盧克敏看向鄭業勤道:“你點幾個人,趕緊再查查,我們局裡的技術員還是辦不到,那就往其他局借調一下。還是不行的話,那咱就上報國安局。反正我是不怎麼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兒,要是實在找不著這人的來處,那這人的身份就很有問題了。” 鄭業勤點頭應下,“我也不太信他的話,畢竟那太過駭人聽聞了。” “不對啊局長,那人並沒有犯什麼需要被拘留的錯啊,我們把他關起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