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只一點,那便是我不允許有人在內院生事。” 說罷,賈赦提高了聲量道:“青側福晉不服管教,罰抄宮規十遍,禁足半月。” “青側福晉,你可認罰?” 青櫻深吸一口氣兒,行禮道:“是,妾身認罰,謝福晉教導。” 高曦月和青櫻看著青櫻憋屈的小模樣,幸災樂禍的直樂呵。 傍晚弘曆回府,聽吳書來說完青櫻被罰一事兒的首尾,沉默了許久。 說實話,雖然心疼青櫻,但今天這事兒福晉還真沒罰錯。 作為皇家阿哥,後院這點事兒還真就沒有弘曆鬧不明白的,區別只在於弘曆願不願意明白罷了。 就目前來說,弘曆對賈赦這個嫡福晉還是挺滿意的,成婚後的這兩三個月來,內院被其打理的井井有條,很是平順,壓根就不需要他來為內院諸事分神,因此也得以將全副心神投入到朝政中,做了不少成績出來,頻頻被汗阿瑪誇獎。 再者,弘曆覺著賈赦也沒說錯,再同青櫻情意深厚,他與福晉之間的結髮情意也是絲毫不輸的。 說來說去,還是阿箬太過張揚了,這才激起了福晉和青櫻的矛盾。 思及此,弘曆預設了賈赦對青櫻和阿箬的處罰,當晚還歇在了正院,半個月後再出來,這主僕倆顯然是學會了“收斂“二字。 這時賈赦也被五日一請脈的府醫整出了一個半月的喜脈。 賈赦剛聽到府醫診斷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一天終於來了”。 待緩過勁兒來後,賈赦一直莫名緊繃著的心絃突然鬆了。 這個孩子既在賈赦的預料之外,又在賈赦的意料之中,想來便是原主那個生即早殤的大格格了。喜歡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從紅樓開始打穿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