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而載濤因為是被馮國璋護著的,所以到彈片根本沒有飛到身上,只是炮彈炸起的木屑和熱浪。濺了他一臉,他當場就暈了過去。馮國璋忍者痛檢視載濤的傷勢,看見他無大礙卻放下了心。但是再細看他臉上插著那幾塊深深入肉的碎木屑,心中頓時咯噔一下。不過此時醫官已經上來了,只把他和載濤都架了下去。
革命黨炮打得真毒,五死八傷,這還是他們只想炸馬車,不想炸護兵。做完手術後,馮國璋忍著痛。只端著一杯熱茶在手術室外面等載濤,手術室的情形是看不見,只等一會洋人醫官出來。便聽見載濤氣哼哼的聲音,“鏡子!鏡子!給本王拿鏡子來!”
外面的役從急急的拿著鏡子奔進去,一會便聽見鏡子的哐啷聲,然後是載濤的大叫:“馮國璋!馮國璋!!”
馮國璋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聞言趕緊小跑著進去。一進門便噗通跪倒在地,大叫道:“卑職馮國璋保護不周,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你還知道你罪該萬死啊!?”載濤大叫道,醫官給他包好的紗布被他扯到了一邊,他一手撫著自己的臉,一手指著馮國璋罵道:“這就是你幹得好事,你這叫本王…這叫本王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
“卑職……卑職罪該萬死!罪該萬死!”馮國璋翻來覆去只這麼一句話,他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但是卻不料載濤的反應這麼大,他本來是苦瓜臉。現在真成苦瓜了。不過反應再大,他也只能自認倒黴,誰讓自己護衛不周呢。
“哼!這次是誰護衛的,拉出去砍了。”明顯的看到馮國璋也是有傷在身,載濤的氣稍微消了一些,不好衝馮國璋發貨,只好把氣撒在護衛上。
“回王爺,那護衛已經下獄了,等軍法審批後,即刻處置。”馮國璋馬上回道。
“馬上處置!聽到沒有,馬上處置!”載濤聲音忽然大了起來,好好的一張臉,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副摸樣,真是讓他恨不得把革命黨和那些個護衛都給砍了。
“是!卑職馬上就去辦。”馮國璋立馬道,他單手踉蹌的起身正想退出門去,卻不想載濤再道:“還有,馬上給我進攻!進攻!!”
“王爺,這…這不合計劃啊!”馮國璋寧願被打一頓也不願意現在就進兵山區,他可以斷定那裡面革命黨正等著他。
“什麼叫不合計劃?!啊!要合什麼計劃?!”載濤又被惹火了,“你這邊六個鎮,火力還做了加強,你又什麼好怕的?其他幾面,像第四軍只有兩個鎮都敢向前推進,你有什麼不敢的?難道你非要釘在這裡勞師費餉?!這置國家於何地,置皇上於何地?”
載濤話說的越來越重,馮國璋只得又跪了下去,最後聽聞他說到了皇上,他只能是連連磕頭,道:“王爺,不是卑職不敢進兵,而是剿總本來的計劃便是要卑職所部在次吸引革命黨主力,好讓其他幾路能順利推進,若是要貿然推進,怕是要……”
“不要跟我說什麼剿總不剿總的,你是我大清的臣子,不是洋人的臣子。本王讓你進兵你便要進兵,讓你出戰你便要出戰!!”載濤乘傷發飆,只說到馮國璋無法辯解,而後他看著面前連連磕頭的馮國璋,更是大喝道:“馬上進兵!這不但是本王的意思,更是皇上的意思。聽明白了沒有,馮國璋?!”
“卑職聽明白了。”馮國璋啞聲道。
“聽明白了那就馬上給本王去辦!”載濤見馮國璋終於答應,又立即催促道。
“卑職遵命!”馮國璋道,而後見載濤在沒什麼吩咐,又是單手踉蹌起了身,彎著腰退到了屋子外面。
當天夜裡,劉恩源、師景雲、熊炳奇、陳調元幾個都湊在第二軍司令部,商議開拔進山的事情。其實這事情的原委馮國璋雖然沒說,但是幾個參謀都是知道為什麼的,不過馬上和革命黨交戰之政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