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兩地被我們佔領,特別是龍游這邊,滿蒙第4鎮就在橫山鎮,如果他們連夜退往龍游縣城,那麼在想圍殲整個東路軍就不太可能了。到時候只能是第5、和第14鎮被殲滅,他們估計會跑掉。”周思緒說道。(未完待續。。)
戊卷 第十四章 賀禮
屋子裡討論的正熱鬧,外面清軍的火炮打的正歡。不過和革命軍這邊的喜慶不同,清軍指揮部裡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一種滲徹骨髓的寒冷。吳介璋看著帳中從梅嶺關內僥倖逃出來的滿蒙第3鎮標統福喜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西路軍當真是全軍盡墨了?”
福喜此時正被親兵扶著,他本來駐守在雞公橋,而後此地被革命軍攻佔,他因為被炮火震暈,被清理戰場的民工拉到八鼓橋那邊去收拾裹布的,這時裝死的包衣奴才把他弄醒,兩人趁人不注意溜進山溝,繞了個圈子這才逃了出來。夜裡面被清軍的巡哨抓住,但他一口流利的京腔,再有辮子在身,很快就送到司令部來了。
“我守的雞公橋一失,西路軍就再無屏障了。四周山頂又早被革命黨佔據,這全軍盡墨只是早晚的問題。現在革命黨拖著我們,怕也是要把東路軍吃了。蔡軍統你再不撤軍,全軍幾萬將士可就要命喪於此了。”福喜死裡逃生,恨不得現在就離開此地,只是他也知道一個人還是跑不了,最好是跟著大軍一起南撤,這樣才保險。
福喜說完,參謀長孫宗先道:“松坡,我們現在是要準備撤了,再不撤真的就來不及了。”
吳介璋見他如此說,更是著急道:“撤也要有個章程啊,現在應該往那邊撤?是蘭溪還是龍游,還是其他什麼地方,總要有個地方啊。還有這撤到底怎麼個撤法?夜間行軍速度不快。怕就是走上一夜,也到不了龍游縣城。”
吳介璋追問撤退的細節,孫宗先道:“要撤只能往橫山鎮龍游縣城撤。我們從橫山鎮匯合第3鎮,如此也有三萬餘人,邊撤邊打,只要能堅持到了明日杭州第10鎮來援,那四萬多人也未必要懼革命黨。還有我們有氯氣炮在手,革命黨必定會被我們擊退……”
孫宗先認為現在可以依靠的就是杭州來的援軍和手上的氯氣炮了,不過他這麼一說。旁邊的福喜卻大聲道:“別說氯氣炮了!革命黨根本就不怕這東西。要是氯氣炮有用,西路軍能敗的這麼慘麼?一定是那樣人給了次貨,打出去那東西根本沒用。要不然就是革命黨請了高人做法,保了那些亂黨。蔡軍統,你可千萬別信那東西有用啊。”
福喜之言只讓帳內的全都目瞪口呆,正在一邊沉思如何脫身的蔡鍔也驚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怎知那革命黨不怕氯氣炮的?”
“我怎麼會不知道?革命黨打八鼓橋。就要進攻我守的雞公橋。那時候我著急,只讓炮隊打榴霰彈,這才把革命黨攔住,後面天亮本想反攻,炮隊那邊雖被革命黨壓制但也還是打了幾發氯氣炮出來,可那東西根本沒用,革命黨在氯氣裡穿來穿去,一點事兒也沒有!鐵定那洋人又騙了咱們。賣給我們的全是假貨。”福喜硬著脖子說道,他認定這一定是經辦此事的人從中拿了銀子。這才上了洋人的當。
“你親眼所見?!”事情關係重大,蔡鍔逼視著福喜,大聲再問。
“當然親眼所!若有虛言,當軍法處置!”福喜白日裡看著真真切切,是以大聲的回道。他此言一出,軍帳所有都面如土色。革命黨能剿滅西路軍,起初大家還以為是人多加夜襲,這才僥倖得逞,己方的氯氣炮夜裡沒有發揮作用,原來革命黨跟本就不怕這東西。
吳介璋急道:“松坡,這……這當如何是好啊?!我就覺得今日革命黨撤退的太從容了,一具屍體也沒有留下。他們……他們只是要把我們陷在這裡啊。為今之計,還是早些撤的好,要是晚了, 怕和,怕和西路軍一個下場!”
吳介璋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