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武器比我們精利的西洋人,戰具未必比我們精利的滿洲人日本人。都若入無人之境,於是乎,我們留了兩百多年的辮子。國家也到了如此之境地!而今,我知道以我們的國力不能承受兩個強國的侵略。知道敵寇計程車兵比黃河裡的沙子還要多,比森林裡的樹葉還要密。但我反抗之心比喜馬拉雅山還要堅定!
諸君,偉大國家的國民必須靠鐵血磨礪,他們即便身死,也是不屈。今日,鐵和血也將磨礪我們,是下跪為奴,還是不屈為人,只在此一戰!我無法告訴諸君戰爭會是什麼結果,但我保證每一個復興軍士兵都會與敵軍死戰到底,每一個復興會會員都會與國家共存亡!謝謝諸君,我的講話完了!”
楊銳講演完畢並不給記者提問的時間,他直接離去關門的一剎那,回過神來的記者們不分華洋紛紛鼓起掌來,甚至連本來想找茬的那一票英國記者,聽完通事的轉述後也因為楊銳的勇氣而情不自禁的拍手。
隔著木門,楊銳能聽到掌聲久久不息,可他此時沒有絲毫激動,而是無比的冷靜,此時他忽然覺得戰爭的結果已經不重要了,他只願每一個國民都能夠振作。如何才能成為偉大的國家?那請先磨練出偉大的國民——他希望每一箇中國人都是不屈的!
和以往一樣,楊銳的聲音傳遍整個公使區,英國公使館內聽到楊銳選擇和俄國開戰的諸人卻一片陰霾,只等簡短的講話完畢,一個人小聲的說道:“天哪!楊竟成會讓四億中國人變得和拳匪一樣瘋狂,我們……我們應該殺掉他。”
如此幼稚的說法,聽的朱爾典只是苦笑,他盯著說話的人:“殺掉楊竟成只會讓中國人更瘋狂,唯一能打敗的辦法是擊敗他!只有不斷的擊敗他,讓每一箇中國人都不再相信他,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他這邊話說完,助理便報告俄國公使求見,他便離了會議室來到客廳。
“尊敬的爵士,你聽到了沒有,中國人瘋了!他們已經瘋了!應該教訓這些野蠻的黃皮猴子!”庫朋斯齊沒想到楊銳居然會在廣播裡把他威脅的那些話這麼說出來,這完全違背了外交準則。他這樣的做法,只會讓俄國對中國宣戰。
“不!他很理智。”朱爾典笑道。“如果他們瘋了他會在廣播裡直接對貴國宣戰,但他沒有。”
“那是因為俄國還沒有對他宣戰。”庫朋斯齊埋怨道:“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那些黃皮猴子的膽子這麼大?”
俄國人如此說,朱爾典只是一嘆,他不好告訴他,現在的政府對外越強硬,民眾就越支援,這純粹是拿自己這些人當猴耍以取悅民眾,可偏偏歐洲事態危機,要不然早就該第二次八國聯軍殺入北京了。
“貴**隊何時南下進攻瀋陽?”朱爾典問道。
“十天之內!”庫朋斯齊說道。“我希望貴國能像當初承諾的那樣,支援我國佔有蒙古和北滿,以及西域省。這是我皇陛下不顧法國反對力行此事的根本原因。”
“當然,但是貴國陸軍必須擊敗復興軍!”朱爾典說道:“法國人我們會勸解他們的。英國陸軍也做好從…從緬甸進攻雲南的準備。”
見朱爾典沒提西藏,庫朋斯齊點頭道:“鑑於中國人的勇氣,我會盡快建議皇帝陛下對他們宣戰。”
“這似乎不再計劃之內。”朱爾典看著眼前的俄國人道。
“不!應該對中國宣戰,這樣我們的屠殺才會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庫朋斯齊微笑。他站起身拿著禮帽微微向朱爾典致意,而後飄然出了英國公使館。
庫朋斯齊說道做到,當日就把建議對中國宣戰的電報就發到了彼得堡外交大臣沙佐諾夫手裡,而當沙佐諾夫把電報在御前會議上宣讀時,皇帝委屈道:“仁慈的對待中國人,但野蠻的他們卻視若無睹,居然還發出如此無禮的講演。沙佐諾夫,你覺得我們可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