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是寂靜無聲,楊銳抽了幾口煙悠悠的對李子龍說道:“去看看,人走遠沒有。”
李子龍不知道總理要幹什麼,聞言出去看過回報道,“總理,都走遠了。”
“真走遠了?”楊銳再問。眼色很是寒人。
“確實走遠了。”李子龍再道。
他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楊銳一巴掌拍在那份照會上,大聲罵道:“操他孃的美國佬!!”
謝纘泰知道楊銳要幹什麼,早就護住了耳朵,李子龍這回發傻,頓時被嚇的半死,而忙碌中嗡嗡直響的銀安殿,更是被總理屋內的這一聲巨響嚇的鴉雀無聲,好半響工作人員才靜悄悄的重新開始忙碌,但卻沒任何人責怪總理又發脾氣,所有人都知道,眼睜睜看著侵略者大搖大擺安然而去,這是國恥!(未完待續。。)
ps: 注1:原文照抄自1901年3月12日,由阿爾弗雷德。賽耶。馬漢致西奧多。羅斯福總統的信件;
注2:原文照抄自《大國海權》p186…187,阿爾弗雷德。賽耶。馬漢著;
庚卷 第二十七章 幫他們
“誰又招惹你了?看你弄得,全腫起來了。”第二天早上,總理府後宅裡,程莐拿著傷藥一邊幫男人小心的塗抹,一邊怨聲責怪。
“招惹我的人多了,個個都好像活得不耐煩了,我槍不能開,脾氣總能發吧。”楊銳一手摸著兒子的頭,一邊對女人的埋怨毫不在意,自小他就喜歡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並以此為榮。
“你……”程莐聞言秀眉一蹙,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旁邊寒仙鳳只是用團扇掩著嘴笑,她比程莐更明白男人的處事習慣,他常說的是:發洩比淤積好,不然總會憋出病來。
“美國人真就那麼壞?”程莐說著又想了當下的形勢,她不比仙鳳,是個會出門的。昨天晚上楊銳忙公務的時候她去了那個被女老虎們霸佔的專屬茶館,也知道現在外交形勢猛然大變,以前支援中國的威爾遜現在居然站在日本人那邊,想把那些被圍的日本兵救出去。
“在我看來美國只比日本好一點……”程莐不光是摸藥,還幫他搓揉傷處,忍著劇痛的楊銳不由要找一些話來轉移注意力,“日本人是想佔了整個中國,最好是殺光中國人移民大陸……美國人是要中國病怏怏的,永遠仰他的鼻息……”
似乎不認同楊銳的觀點,程莐道:“不是說俄國人最壞嗎,殺了我們不少人,還差一點把東北給搶了。”
“俄國?俄國比美國好多了,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要一個出海口而已,地最多也就佔到關外。這是割肉,不是亡命。日本人是亡命。美國人是投毒,我寧願缺條胳膊受俄國的氣。也不要變成病號讓誰都可以踩一腳……,啊…啊…好了,好了……”終於是忍不住了,楊銳開始喊疼,想從女人的搓揉中把手抽出來。
他這邊喊,旁邊仙鳳和兒子都笑了,小孩子還轉頭特意做了個鬼臉。楊銳這時已經把手抽了出來,看著他樣子頓時把臉板了起來,問道:“今天功課做了嗎?”
“做了!”小孩子有些驕傲的答道。“老師也檢查了。”
孩子的教育是放養的,唯獨每天規定的那幾個小時功課不能拉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雷打不動。以楊銳的總結來看,禮拜日、節假日是最害人的,人做事最好的督促是自身固有的習慣,習慣十四天就能養成,可一個禮拜日懶覺就能破壞,所以兒子從小就沒有休息日,過年也好。生病也罷,照樣讀書,堅持幾年來下,已不需要再督促了。
“好!出去玩吧”楊銳挑不出毛病。只得和藹起來。他這麼說程莐卻道:“不許去!都快變成不著家的野人了。和雷奧家的那個麗貝卡,還有孑民家的蔡無忌,帶著一幫子小孩天天玩打戰遊戲。一邊裝日本人,一邊裝復興軍。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