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寫成了他兒子。當然劇中王烈士絕不是為自家祖宅革命——人家當時還不知道祖上房產之事,人家是接受了復興會的偉大真理,追隨竟成先生、太炎先生,為天底下所有被滿人壓榨欺凌的漢人革命。
從此。那家花園就變成了王家花園,與王鐵柱協商後海軍依舊租賃西花園作為俱樂部,而王鐵柱則成為花園的服務員,不但有了工作還能日夜照看祖宅。
神武十一年十一月初八日上午。身著西式禮服、胸別鮮花、站在王家花園的陸定夫妻正焦盼著遠來的嘉賓,他們當然不去想腳下花園的故事,他們只盯著每一輛前來的汽車或轎子。只希望貴人都是自家請的賓客,以此好在婚禮上挽回些面子——要知道這婚禮王家除了露個臉、兒子身著新郎禮服外。其他一切事務、一切花銷,全都由陸家在操持。如此低三下四送女兒上門倒貼。若是來賓品級再被親家壓的一敗塗地,那以後女兒可就……
陸家的賓客中,於津京間最有名望的則是小曼的義父唐在禮——也正是他將王賡介紹給陸家的,但北洋一系在歐戰後元氣大傷,他本人又早早以少將軍銜退役,只可算是落日黃花;除了唐在禮,外務部的曹汝霖也是能幫陸家撐面子的人,更何況他還帶著五六名本部官員,當時這些人到的時候,陸定激動的滿場亂跑,巴不得來叫幾百賓客知道這是陸家的客人。
只是,曹汝霖前腳剛到,曾任波斯王國公使現在剛剛召回的王正廷王大人後腳就到了。因為力主建設西域——波斯鐵路,使東海之濱可聯通波斯海灣,因而被總理器重,這風頭鐵定是在曹汝霖之上的,所以他一到,陸定又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軟了。之後到的是曹汝霖的好友章宗祥,品級雖不高,可關鍵人家是‘廠衛’——哪怕他只是西廠官員,在場的賓客也對他敬而遠之,王正廷來後陸家下人墮下的風頭又起來了。
可與曹汝霖到的時候一樣,陸定還沒高興完,子爵詹天佑大人又到了,這可真是了不得人物。雖說詹大人前幾年曾大病一場,若不是聖僧的佛門神藥,怕早就……,且現在也不管事,可人家完全是尚書級別的來頭,有他在,陸王兩家的明爭暗鬥陸家當是徹底輸了。眼見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婚禮,妻子吳曼華扯了陸定一把,讓他入內去招呼來賓,最重要的是陸家那邊也要去招呼——誰讓自己人脈不如人呢。
陸定知道妻子注意多、手腕高,也就認命般的去了,可到了大廳,怎麼也沒看見女婿王賡,讓僕人找不見只有硬著頭皮自己招呼客人。陸定在西園女婿沒找著,王賡卻和一干好友在東園的澄清榭,他沒有半點新郎官的焦躁和急促,只和諸人一起圍著胡適說話。
“有章太炎以及他那班國粹黨在,白話文是萬萬推不動的,這就是這幾年我們得出的教訓。”著名殘疾人、西化分子、北大教授(副)、留美博士(假,論文大修)、公知嘴炮黨總代表(副;楊竟成語)胡適胡大師煞有其事的說道。雖然前年上了y和尚的當,在海原一夜驚魂,可一年多的修養又讓他回覆了往昔的精神,此時,眼神深邃、舉止堅定、思想敏銳的他正在醞釀在下一場文化攻略。他坐在輪椅上揮手道:“但辦法總是有的,槱森的新詩將會讓此別開生面!”
槱森就是徐志摩。他和胡適一直通訊,前月剛剛從英國回來就被胡適叫道了京城。他一說槱森。大家都看向下巴上還沒半根毛的徐志摩,被這麼多人審視,徐志摩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胡適見大家這麼看著徐志摩,立即咳了幾咳,有些痛心疾首的道:“諸君,我們前往不要小看了習慣和語言的重要性!
有道是水土不服,中國要全面西化就一定要革除文言文,同時還要全面清除宗族、農曆,同時還要更改國名。共和國也好,民國也罷,反正就不能是大中華國,更不能是中華帝國。這些要做的事情裡頭,語言是第一重要的!文字反倒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