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開口提醒:“先生不方便照顧你,可是你自己得注意,什麼該吃的,不該吃的,我得給你列出來交給傭人,以後他們準備飯菜就知道該注意到什麼了。”
“謝謝你張姐。”夏含笑握住張姐的手,眼睛裡閃過一絲感動開口。
她沒有母親,也沒有婆婆,所以很多懷孕的注意事項,她並不知道。又一次差一點誤食了,還是張姐即使提醒了她,對於張姐的關心,她是真的很感謝。
“沒事,這都是我該做的。”
夏含笑這麼一感謝,張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含笑攙扶著張姐的手,還沒有走進醫院,一雙鋥亮的皮鞋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微微抬頭,一身筆挺的西裝入眼,隨後是那個男人用英俊和帥氣都無法形容的臉。
“我們談談。”高大的身軀堵住了她所有的出路,只是談談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夏含笑一怔,沒有想到在這兒會碰到許暨東,更不知道許暨東所說的談談,是說什麼。
“許總,我和你應該沒什麼可談的。”她的聲音並冷漠,反而是充滿了客氣。
她的禮節做的很足,但是客氣還可以換成另一個詞,那就是‘生疏’。
這種生疏,就像是一根碩大的魚刺,卡的許暨東喉嚨並不舒服。
許暨東臉色微變後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玩味的看著她:“我們談的很多,例如孩子。”
“……”
即使夏含笑的掩飾的再好,但是心虛的那塊一下子被戳中了,總是掩飾不住眼睛裡的震驚。許暨東明明不是說了一件明瞭的事,可是夏含笑從他的眼睛讀到了什麼,她知道,這個男人,知道了,終究是什麼都知道了。
“好,我跟你談。”有些事,夏含笑堵不起。
除了夏寒生,海外別墅的人都不知道這個孩子不是夏寒生的,她說話還是得儘量避免著,看了張姐一眼,開口:“我有幾句話想和許總說,你們先回車裡等著吧。”
張姐看了一眼許暨東,又關切的看了一眼夏含笑,點了點頭,交代了幾句,坐回了車裡。
車子離她所站的位置有段距離,她確定他們的談話,車子裡的人聽不到。
“說吧,你想談什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含笑的心裡是帶著僥倖的,她希望許暨東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他隨後說出的話,讓她的想法徹底的粉碎了。
“孩子是我的,我要這個孩子。”許暨東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告知她自己的目的。
夏含笑微怔,下意識不安的撫住腹部,卻穩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眼睛裡有任何情緒波動:“許總,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點,這個孩子怎麼可能是你的。”
“夏含笑,你還想瞞著我,你的孩子應該七個月了吧,你和夏寒生結婚不過兩個多月,離開我也不管四個多月,你覺得這個孩子有可能是夏寒生的?”許暨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有耐心的說出這些話。
夏含笑卻是冷呲的笑了一聲:“難道你忘記了,我不是離開你以後才和寒生在一起,在那之前,你不就是懷疑我們在一起的嗎,這個孩子自然是他的。”
“是嗎?”許暨東的眼睛眯起了危險的弧度,步步逼近:“如果是夏寒生的,你為什麼要偽造假病歷?為什麼要稱自己懷孕三個月,不是七個月,嗯?”
一想到夏含笑為了嫁給夏寒生,病歷都能偽造,他的嘴角就忍不住譏諷一笑。夏含笑是有多愛夏寒生,為了嫁給他,竟然能把他的孩子說成是夏寒生的!而他呢,曾經那麼誠心誠意的和她求婚,她卻連正眼也不瞧一下,這樣的差別待遇,簡直讓許暨東的怒火無處遁形。在所有女人眼裡,他不知道比夏寒生強多少倍,為什麼到這個女人這兒就不行了!
夏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