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極盡恐嚇之能事,希望將對方的話套出來。
可惜,無論他再怎麼努力,結局是註定失敗的,誰叫他的恐嚇物件是李普和典韋二人呢,一個是玩恐嚇的祖宗,另一個則是對恐嚇完全免疫的超級高手!
見自己的恐嚇手段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教官不由得氣憤異常,用力地瞪著眼前的兩個‘奸細’,充分發揮出自己靠眼睛殺人於無形的特殊能力。
處於漩渦中心的李普和典韋二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除了典韋依然精神緊繃,防止對方偷襲之外。
就在教官的眼珠快要瞪出來的時候,奉命趕來的幾個士兵及時拯救了他。
“將軍饒命,小的以後不敢了!”說話之人就是李普剛才用五兩銀子賄賂過的看營小兵。他此刻正跪在地上,焦急的替自己求情。
“哼!膽敢收受銀兩,將敵方的奸細放進來,你將軍紀置於何處,不要命了嗎?”在李普和典韋那裡積壓了不少怒氣的教官終於找到了發洩管道,大聲教訓著自己的手下。
效果是明顯的,只見剛剛還開心的拿著銀子的小兵此刻已經渾身顫抖,跪在地上不斷的朝著教官磕頭求饒,與先前的春風滿面相差何止千里!
“來人啊,將這幾個拖下去斬了,看誰還敢公然違抗軍紀!”教官完全無視小兵們的求饒,冷酷的宣佈著處罰。
可憐的小兵,平時老老實實的當兵,經常聽到別營的人仗著機會收了多少好處,自己心裡羨慕不已,終於讓自己有機會受賄一次了,可惜卻被長官給當場抓到了,上天真是不公啊!
其實他哪知道,這完全不能怪老天,要怪只能怪給他錢的人,李普豈是常人,他的錢能要嗎,即使要了你有命花嗎?能夠痛快的死何嘗不是一種福氣呢!
解決完了手下的問題,怒氣已經消了大半的教官開始正式處理起奸細的問題了。相信剛才自己的冷血行為會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的影像,這對接下來的審訊有幫助。
“再給你們兩個一次機會,乖乖將幕後主使者說出來,如果本將軍心情好,也許可以考慮從輕處罰,如果還是執迷不悟的話,剛剛的那些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
“快說!”見兩人還是沒反應,教官不耐煩的催促道。
“……”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啊,把他們兩個抓起來,嚐嚐我們荊州的十大酷刑!不怕他們不招,哼!”
“等一下!”李普站在典韋的身後,完全沒有任何危險的可能,無聊的他還有閒情逸致來說話。
“怕了!哼,現在再說已經晚了!”教官已經被李普氣得忘了他初時的目的是將幕後主使者給套出來,現在他只想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不是的,我只是很好奇荊州居然有十大酷刑,不知道都有些什麼厲害的刑法?”有典韋在前面替自己擋著,膽量沒有變小的機會,李普只好繼續發揮他好奇寶寶的潛質,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你、你、你……”教官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顫抖的手指不斷上下揮舞著,指著李普想罵卻不知該從何罵起。
“來人啊,給我、給我將他們兩個也拖出去斬了!”教官乾脆放棄了尋找幕後主使者的想法,一刀解決他們才能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誰敢!”典韋大喝一聲,舉起手裡的雙戟把上前來抓他們計程車兵一一撂倒。眼看自己的手下在‘奸細’面前連一招都走不過就被輕易打敗了,教官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操起傢伙親自上陣了。
可惜,典韋是誰?就連三國第一武將呂布都不是他的敵手,何況只是一個荊州訓練營地的小將,只三招就把他的武器打飛了,要不是李普攔著,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夠了”李普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