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可把司寇涼鬱悶著了,柳飄飄在一旁偷笑。被司寇涼一瞪眼給閉上了嘴,而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柳飄飄有了個大發現,原來慕凌行除了會做飯,還會說冷笑話呢。
說出來。能凍死人吧?
或許會。
“慕凌行,我怎麼樣了啊?”司寇涼不成規矩的坐在椅子上,問道。
慕凌行則在慢吞吞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就像一個出診的醫師那樣。不過他特別慢,就好像電視裡那些慢動作那樣。而司寇涼好像也習慣了他的慢那樣,只等著他說話。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慕凌行又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起了茶。一口過後,方才說道:“只要按時吃藥,發病次數會減緩。”
“只是減緩嗎?”柳飄飄心急,連忙問道。
慕凌行聳拉著眼,沒看她,繼續說:“不是沒有治好的可能。”
說完這句後就再沒說話了。
柳飄飄點點頭,心裡納悶,這到底是什麼病啊?這麼難治。
一旁坐著的司寇涼聽完這句話後沉默了。
過了一會兒,也許慕凌行喝完茶了,他帶著自己少許的東西走了,連一句“告辭”都沒有說,簡直把這裡當自己家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聽著那些告辭的話還相送什麼的,那樣豈不是很虛榮?
等人走後,柳飄飄問司寇涼:“叔叔,你到底是什麼病啊?這麼難治。”
司寇涼喝茶的手一頓,扯著嘴打馬虎眼道:“是呀,什麼病,我也不清楚呢。”
柳飄飄翻了個白眼,你得什麼病自己不會知道?開什麼玩笑啊!
“來來來,小丫頭來給我捶捶背。”司寇涼連忙又說道。
柳飄飄瞧他那副等著享受的模樣癟嘴笑了笑。還是繞到他身後輕輕的錘了起來,突然想起都城的事兒來,問道:“你還知道我家別的事兒麼?”
“恩?”司寇涼覺得她錘的很舒服。就一時沒注意她說的什麼。
“就是,我父親,爺爺他們被……後,怎麼樣了?”問這句話時,柳飄飄還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比難產還難,雖然她不知道難產到底是什麼樣的。
“被扔亂葬崗去了。”司寇涼風輕雲淡的回答著。
捶背的手一頓,司寇涼微蹙了下眉。
“是,是嘛……”柳飄飄強笑出來,鎮定自若的繼續給他捶著背。
想來也是,除了扔亂葬崗還能哪去?難道還給他們一口棺材不成?活著好好的埋起來?這怎麼可能嘛。
“雖然有些麻煩……”
“唔?”柳飄飄抬眼看著司寇涼的後腦勺,剛才是他在說話吧?
“雖然有些麻煩,我還是幫紅顏把他們葬了起來。”
“恩?”這次是驚喜的。
紅顏果然是個好人啊!司寇涼也……是好人,被他葬了起來,真好,要是往後能會都城的話,還能去祭拜一下,也不枉他們對自己的一片心意。
“謝謝你。”柳飄飄發自內心笑著感謝道。
“唔……”司寇涼猶豫好一陣子後,才說道。“你是我……侄女嘛。”
恩,這句後,怎麼說,怎麼彆扭。不僅說的人彆扭,聽得人也彆扭,兩人就這樣彆扭下去了。
晚上。司寇尋回來,問司寇涼今天慕凌行來的說了些什麼,司寇涼不耐煩的回答著。柳飄飄有種感覺,有的人也許天生適合做爹,比如說司寇尋。有的人天生似乎做孩子,比如司寇涼。好吧,也只能說司寇尋比較穩重,而司寇涼卻有種處於叛逆期的孩子那樣,只想出去混社會,自由自在。
問完後,司寇尋來問柳飄飄。看看司寇涼說的對不對,唔,看來司寇尋一點都不相信司寇涼會對他說真話呢。
都說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