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這兩年就沒有了,之前下官曾經向房大人請教過這件事情,房大人說,是因為修橋鋪路,將那些銀子用了,可是據小官查探得知,這兩年,楚寒一共三十四個鎮子,的確是有兩個鎮子修橋,可是那修橋的錢都是鄉親們自己籌得,與朝廷無關!”
房韻一怔,他似乎沒有想到就憑馬雲飛一個小小的鎮府,竟然在厲煌的面前擺了他一道,他趕緊跪地解釋道:“回稟王爺,前年風調雨順,河道也剛剛整修過,所以下官就做主將那筆款項挪作了他用,這一筆筆的開支都在衙門的公帳上記著呢,絕對沒有錯,至於去年,去年……”
“去年我們無名鎮可是有幾個村子遭了澇災,為了這事,下官去詢問過房大人,房大人就是給下官這樣的答覆!”馬雲飛將話接過過來。
房韻嚇得面色慘白,可是還是奮力的解釋道:“是這樣的,去年……”
厲煌眸色一暗,見房韻吭吭哧哧,便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貓膩,當即也就說道:“既然房大人說這筆款項用來修橋鋪路,那一定是有賬目可依,馬雲飛,本王就命令你前去查查這筆賬目,儘快的查清,想辦法疏通河道,緩解楚寒的旱情!”
馬雲飛眼眸一抬,趕緊抱拳道:“是,王爺!”
房韻臉色慘白。
厲煌將事情辦妥,回眸見楚一清也累了,也就說道:“咱們出來兩個時辰了,也該回去了,你現在的身體不比從前,不能累著!”
楚一清點點頭,握著厲煌的肩膀,一步一步的走向官道。
待厲煌夫婦離開之後,房韻立即質問馬雲飛道:“好你的馬雲飛,你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鎮府,還想撼動本官這棵大樹?本官瞧你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馬雲飛冷聲道:“下官是為了無名鎮的百姓,無愧於心!”
“好好好,本官倒要瞧瞧你是不是真的無愧於心!”房韻冷聲道,拂袖而去!
一直跟隨馬雲飛的馬全上前擔心的說道:“公子,您為什麼會想起來在王爺的面前參奏知府大人一本,萬一這……”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鎮府,何時才能出人頭地?如今五王爺就是一個機會,我一定要把握住!”馬雲飛沉聲道,“咱們趕緊回去,與李鐵栓商量一下,李鐵栓與王爺夫人的關係親厚,只要他肯與我站在一起,這件事情有了九成的勝算,就算是房韻,我也不怕!”
馬全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若當初公子與麥香小姐的親事沒有解除的話,公子……”
馬雲飛打斷馬全的話道:“老管家,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現在只想疏通河道,緩解楚寒的旱情!”
馬全趕緊點點頭。
鐵栓與許枝的親事已經定在年底,可是兩人畢竟還是沒有成親,所以鐵栓一直住在衙門裡,一邊幫助馬雲飛處理政事,一邊讀書準備明年的大選,而許枝則在鎮子裡開了一間藥鋪,專門針對懷孕與產後的婦人,之前因為幾個病例,許枝的生意也還不錯。
這一日,許枝準備了幾副藥膳的方子,去了衙門,準備叫上鐵栓一起去楚府拜訪,人還沒有走,就被馬雲飛攔住。
“枝兒,你先等我,我去去就來!”鐵栓握了握許枝的手,隨著馬雲飛去了後衙大廳。
大廳裡,馬雲飛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說了,又道:“今日的事情雖然有些魯莽,但是看著無名鎮的百姓受苦,我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再說那筆錢本來就是楚姑娘拿來造福百姓的,豈能讓那貪官侵佔了去?鐵栓,我知道你與楚姑娘的關係親厚,在這件事情上,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之前馬家退親的時候,李鐵栓也找過馬雲飛,可是馬雲飛信誓旦旦的表示,這件事情與他無關,後來馬雲飛又親自去了宅院賠罪,鐵栓也看到了馬雲飛的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