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拉著老魯頭就出了大廳。
“老裕頭,你這是幹啥,怎麼,連你也怕這小子?”魯親王不悅道。
“難道你沒瞧出來?厲煌這是打算趕咱們走呢,咱們怎麼能上他的當?你想想,他為了這個妖女,連他父皇都敢忤逆,還會怕咱們?咱們若真的走了,當真不要這個孫子了?咱們如今在這裡,可不只是為了這個孫子,是為了咱們厲國的萬里江山,這幾個皇子裡面,厲煜大逆不道,咱們就不提了,這宮裡就剩下老二跟老六,老二的母妃是個宮女,出身卑賤,人又懦弱,不能擔當大任,老六患有眼疾,怎麼治都治不好,這些年又只知道聽佛,也不能成什麼大事,你瞧,如今皇上的年紀也大了,難道就放任厲國如此下去?”裕親王這會兒正了臉色,倒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
“可是煌兒說的這番話,當真是辜負了咱們的心血,我這心在淌血啊!”魯親王狠狠的捶著胸口說道。
“咱們兩個老傢伙,不管如何如何就賴在這裡了,之前是咱們客氣了,沒有找那妖女的麻煩,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妖女就沒有之前那麼逍遙了,咱們這樣……”裕親王低聲在魯親王耳邊說了,魯親王立刻點點頭,可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咱們這麼做,煌兒會不會……”
“我自有主意!”裕親王低聲道,抬眸望了望那後院。
如今說了那番話,雖然撕破了臉皮,可是厲煌心裡也痛快了許多,轉眸望向阿寶說道:“阿寶,爹不是不孝敬兩位皇爺爺,只是不想看著咱們的生活被兩位皇爺爺攪亂!”
阿寶點點頭道:“爹爹,阿寶明白的,不過阿寶擔心兩位老皇爺爺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呢!”
“如今既然撕破了臉皮,咱們就住在這裡不回去,看他們能將咱們如何!”厲煌冷聲道,上前抱了阿寶,掂了掂說道:“這幾天似乎又長胖了,走,咱們去練一會兒劍,這些日子只顧著忙活這兩個老傢伙,倒沒有與你一起練劍了!”
阿寶笑嘻嘻的點點頭。
許枝與鐵栓到了府裡,盈芊趕緊帶著他們去楚一清的屋裡,一邊走一邊笑道:“前些日子我吃了枝兒姑娘開的藥膳,孕吐的確是輕了許多,可真要多謝枝兒姑娘了!”
許枝趕緊說道:“盈芊姐姐客氣了,咱們之間何須言謝?只是楚姨這些日子身體如何?”
“夫人是個有福的,倒是不吐,只是這些日子因為擔心姨夫人,所以有些上火,再加上楚寒的旱情越來越重……”盈芊嘆口氣道,“奴婢也勸了夫人,可是夫人怎麼肯聽,枝兒,這方面你懂的多,不如你就勸勸夫人,說不定夫人會聽你的!”
許枝趕緊說道:“我自然是盡力!”
盈芊點點頭,引他們兩人到了楚一清的房門外,輕聲稟報道:“夫人,枝兒姑娘他們來了!”
一會兒,就見瑩潤從裡面開啟了房門,笑嘻嘻的說道:“方才夫人還說身子有些不爽利,可巧枝兒姑娘就來了,快進來瞧瞧!”
枝兒一聽,趕緊提著藥箱進了內堂,鐵栓則暫時在外間等候。
或許是憂心楚寒的旱情,楚一清回來之後就覺著氣悶,這會兒正難受著,見許枝來了也就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就是覺著氣悶,可能是因為心裡擔憂那上河的事情!”
許枝卻不聽她說,徑直說道:“楚姨,先讓我給你把把脈,我是大夫呢,我說了算!”
“好好好,你說了算!”楚一清笑道,伸出手來交給許枝,看著許枝認真把脈的模樣,突地記起第一次見許枝的模樣,忍不住笑道:“幾年不見,你倒真的長大了,上次會宅院,聽李家嫂子說,你與鐵栓的親事定在臘月?”
許枝一邊把脈一點點頭道:“其實我與鐵栓都不急,可是嬸子急呢,再說鐵栓明年就要大選,這先成親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