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諸多轉機。
青竹短棍橫插一腳,巧之又巧的攔在輕劍前方,道長得此空隙,急急後退,暫得喘息之地。
黃雞嘰嘰嘰緩慢的歪歪頭,冷漠的視線掃過擋在身前的丐幫弟子,嘴角輕輕下撇。
“你,很煩。”
內心忽然湧起一股煩躁和厭惡,黃雞嘰嘰嘰瞥了眼劍氣值,拔出了深陷地面的重劍。
燦金色劍氣一層一層疊加在劍身上,瘋狂的氣流流竄在狹小的茶館內,茶客紛紛避開,卻並不遠離,反而或遠或近的旁觀這場難得的戰鬥。
老闆娘趙雲睿臉色並不好看,但也沒來阻止,看她目露精光的模樣,似乎在考慮戰後索取高額賠償費的可能性。
劍氣縱橫,澎湃的氣流鼓動起紛揚的袍角。
重劍寬厚博大,長五尺四寸,重七十一斤六兩,燦金劍氣呼嘯著環繞其上,甚至覆蓋了它本身的模樣。
黃雞嘰嘰嘰單手將其舉起,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磅礴如泰山的劍意威嚴的壓下來,即使劍身還沒真正劈斬下來,它迎面所向之人卻無一不感受到可怕的劍勢!
酒千觴第一次凝重了神色,他將短棒隨意插在腰間,雙肩微聳,拳意內藏,剛猛勁道的力量引而不發,正如他的性格一樣,隱忍堅韌,沉穩如山如海。
但誰也不會小覷於他,如此內斂深沉的一擊,一旦揮出,必將有排山倒海龍吟虎嘯之勢!
重劍已經掄下,山嶽之威浩然壓下,令人震懾於浩瀚之力下興不起對抗之心,旁觀者或急然退卻或呆呆站立,只有酒千觴一人迎難直上,大開大合的拳勢先蓄後發,猛力出擊!
青綠長江正面碰撞上燦金劍氣,一時間嘯聲大作,氣勢震天,技能特效聲色俱全,卻依然比不上兩人沉默的對抗。
重劍迎上雙拳,力道純粹的較量並不華麗,卻異常兇險。
誰也沒有後退,黃雞嘰嘰嘰和酒千觴一樣冷漠對視,沉默的加重了力氣,互不相讓。
兩人僵持許久,最後還是藏劍弟子最先撐不住,眼睛一閉,向前倒去,酒千觴猶豫了半秒鐘,還是伸手拎住黃雞嘰嘰嘰後領,讓他不至於臉著地撞到地上。
小花蘿急忙跑過來,擔憂的看了看,見好基友呼吸正常,只是又累又醉撐不住睡著了,這才放心的鬆口氣,轉筆給藏劍二少一個握針一個清心靜氣。
將大毛筆系在腰間,小花蘿伸出手,示意丐幫弟子將黃雞嘰嘰嘰給她。
酒千觴垂眸看她,半天都沒行動。
“徒弟弟?”小花蘿疑惑的抬眸。
“我來吧……師父。”酒千觴不情願道,看他那瞥向藏劍二少隱隱不善的目光,似乎下一刻就能將這個隱形情敵做掉。
但最終他還是平平安安的把黃雞嘰嘰嘰拎到凳子上,讓他好好趴著繼續睡覺。
小花蘿眨眨眼,道謝後跟著坐上板凳,輕輕的摸了摸好基友桀驁不遜的長髮,再度給他一個清心靜氣。
酒千觴剛剛平復的心情又興起波瀾,他默默看了眼藏劍二少,內勁在四肢百骸內奔湧不息。
“小黃雞喝多了酒會變成這樣嗎?”小花蘿憂心忡忡。
“可能吧……”道長也走上來,蹙緊眉頭道。
他倒並不為黃雞嘰嘰嘰剛才的舉動生氣,只要不是清醒時犯嘰瘋病,他對任何好基友的行為還是有幾分寬容的。
“那以後就別讓他喝酒了。”小花蘿想了想,又補充道,“遊戲現實都不行!”
道長雖然沒說話,但看他表情,明顯也是贊同的。
至於沉默是金的丐幫弟子,他一向是師父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所以當黃雞嘰嘰嘰宿醉甦醒後,面對的就是三個神色肅穆活似石雕的人類,嚇得他呆了片刻,差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