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主要針對的是下高速的車,否則馮喆今天又有可能會遭受一番襲擾。
——不出意外的,馮喆看到了李金昊,而李金昊的臉色嚴肅,他身邊站著兩個滿是笑臉的人,一個手裡給李金昊遞著煙,一個拿著駕照本諂笑。
一切如舊。
馮喆想了想,似乎李金昊到了交警隊以後就沒笑過?
那豈不是和自己從前一樣?
殺豬殺尾巴,一個人一個殺法,李金昊選擇什麼樣的人生,純粹是他個人的事情。
天色已經昏暗,在燈影的交錯中,馮喆覺得一個人懂得太多,對這個世界看的太透,並不是什麼好事,很可能就會變成這個世界的孤兒。
這世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個是太陽,一個是人心,人心總是難以琢磨的,太陽也不是每天都能被看到的。
胡思亂想著,車子就上了高速,馮喆給焦一恩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去向,而後到了省裡,已經是夜裡二十二點多。
至真大廈,馮喆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來這裡了,而這個樓層這個房間也已經熟悉的就像是梅山賓館的五一九一樣,站在門前,馮喆靜佇了五秒鐘按了門鈴,裡面沒動靜,打了裘樟清的手機,但是沒人接聽,馮喆是知道這個房間鎖的密碼的,他又等了一會,才開門進去。
一股酒味充盈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屋裡沒開燈,窗簾沒拉,外面的霓虹光影投射在房間裡,昏黃迷離之間讓馮喆感覺有些壓抑,音響開著,音箱裡淺吟低唱著許巍的那首《難忘的一天》,裘樟清一直住的那個房間的門開著,馮喆猶豫了一下,沒有開燈,走過去卻沒見到裡面有人,回頭一看,裘樟清在沙發後面躺著。
裘樟清喝醉了,身上穿的是職業裝,原本合身的服裝因為主人身軀歪斜的原因變的成了一種禁錮,從而將裘樟清姣好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馮喆的眼裡。
裘樟清濃密凌亂的頭髮遮蔽在臉頰上,沒來由的平添了一種嫵媚氣息。
馮喆蹲下身子就能感受到裘樟清臉紅似燒,她脖頸一下裸露的肌膚似乎都因為酒精的緣故成了粉紅色,這在昏暗中都能讓人看得到。
馮喆等待了一下,他知道裘樟清喝醉後是不會醒來的,像往常一樣,他要將裘樟清抱到床上去休息,當他彎著手臂從裘樟清的腋下穿過將裘樟清摟在自己懷裡的時候,懷裡的人哼了一聲翻了個身,手臂搭在了馮喆的脖子上,這樣,兩人就成了面對面,馮喆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裘樟清火熱的身軀和綿綿豐隆的胸膛以及跳動的非常有力的心臟,還有她彈性十足的腿和腰肢……
從外間到臥室的這段路變得有些漫長,馮喆抱著裘樟清穿過沙發,繞過屋子中間的散尾葵,上了臺階到了房間裡面的時候,裘樟清的頭朝著馮喆的臂彎擠了一下,馮喆低頭看她,發現她的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自己抱著她,她在睡夢中都高興嗎?
裘樟清並沒有醒來,她睡得很深沉。
將裘樟清放在床上,馮喆為她脫掉了鞋子,沒有聞到絲毫的異味,他端詳著這雙小巧而精緻的腳,然後視線從下面往上巡遊了一遍,將裘樟清的身體盡收眼底,接著為她蓋上了薄被。
這會裘樟清睡覺的姿態是雙手朝上,放在頭部的兩側,像是在做投降的動作,馮喆在床邊站了一會,等裘樟清翻身側臥,將被子捲成一團夾在她的雙腿中間的時候,發現裘樟清的臀型非常的圓潤,心說她也只是一個小女人。
外面的風很大,也不知是因為樓層高的原因還是都市裡到了這個季節氣候就忽然的變冷,本來有開窗打算的,這會也只能作罷,將空調開著換氣。
關掉了音響,收拾完屋裡的一切,站在窗前佇立了很久,到了零點左右,馮喆洗漱完畢,接著再次去看了一下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