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煜豐猛地踩了剎車,馮喆和他都沒有系安全帶,馮喆差點撞上了擋風玻璃,阮煜豐側目看著他不說話,馮喆惱怒的說:“你幹什麼?”
“那天在賓館的事情你給誰說了?”
“我去你大爺的!”馮喆大聲罵了一句拉開車門就要下車,阮煜豐冷冷的說:“將話說清楚再走不遲。”
“說你個雞ba毛!我他媽本身就夠倒黴了,到了黨校認識你後更加倒黴,你那天玩的不亦樂乎都日上了,我卻差點被抓,你要是出事頂多花錢請人吃飯,老子就徹底要玩完,今天又被紀委的人給盤問了老半天,折騰到了現在還睡不著,還在擔心你怎麼樣了,你卻說這種沒屁yan的話!操他媳婦的,別讓老子今後再看到你!”
馮喆罵著又要下車,阮煜豐卻猛地哈哈大笑起來,馮喆一愣,罵道:“笑個毬!神經病!”
阮煜豐依舊笑著說:“別生氣,我就知道你不會亂講,這不故意逗你玩呢,走,帶你去個地方,咱們慢慢聊。”
“不去,我要回去睡覺了!”
“你能睡得著?”阮煜豐嘿嘿的說:“走吧,今晚請你喝好酒,另外好好玩玩。”
“玩鳥!還玩?”
“不就是玩‘鳥’,你喜歡被別人玩還是主動的用鳥玩別人?”阮煜豐趁著馮喆說話,將車開動了,見馮喆又要怒,叉開話題問馮喆下午紀委的人都問了什麼。
“你怎麼回事?不是一個一個的被叫走的,怎麼不見你了?”
阮煜豐笑笑說:“不是一個一個的叫走了吧?輪到了你那兒不就是最後一個?”
阮煜豐什麼都知道?馮喆說:“所以你覺得我給紀委的人說了什麼?”
“不是,我不是說逗你玩嗎?咱兩不僅同窗而且一起嫖chang,我不信你信誰?”
“我可沒嫖。”
“對,那不叫嫖,叫增進男女之間感情乃至昇華到**上的相互愉悅,或者叫體液組織交換和玩,你不沒交流好嗎?有的是機會,今後這種事我來為你安排,說到做到。”
“你真會做生意!兼職還是隱形職業?”
阮煜豐笑笑的說:“別那麼恭維我,我就是促進經濟良性發展——我的意思是別的人沒被問話,那就是欲蓋彌彰了,做樣子,其實目的也就是出事的王富民和你我。”
阮煜豐並不傻,馮喆覺得自己沒必要繼續惱火下去,否則就會過了,說:“我就說他們先問了我關於王富民的事情,然後就往那天的事情上扯,我說我們是去賓館裡寫心得去了……”
“你倒真是會掰。”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將心得帶在身上嗎?他們還問我當時寫了沒有,我說我還在構思,但是被檢查的公安給攪和了。”
“馮同學是老實人,回答的也得體,我的心得的確就在身上,要身心兼備才能體會到妙處和精華。”
“你才別扯了,正經點好不好?”
“好,我不說了。”
說著話,阮煜豐將車子開到了那天來過的那個賓館,見馮喆很是不理解,笑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這次兩人沒有去那個都是女人的房間,而是直接到了住宿的地方,在一個房間門口,阮煜豐按了幾下門的密碼,進去後馮喆發現裡面有好幾個套間,隱隱的聽到似乎每個房間都有人,阮煜豐看出了馮喆的疑惑,眨了一下眼就推開了一個門,裡面有三個人亂作一團,是兩個女人一個男子,這兩個女子穿的都很少,幾乎****,有一個叉開兩條白蘿蔔一樣的腿正跨坐在男子身上扭著身體,整個光滑的脊背都露了出來,所以馮喆並沒有見到這個男子的臉。
阮煜豐進去哈哈一笑,屋裡的三人才驚醒了,那正在和女人糾纏的男子露出頭一瞧,對著阮煜豐和馮喆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