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小妹,五長老,你們沒事吧!”卻是一個身著獸皮的少年。
少女見到少年,微“哼”一聲,又疼的暈了過去。少年不由的吃了一驚,見那少女半邊肋骨和左臂齊斷,還好那少女向來身子強健,一時倒無生命之憂,少年忙找來樹皮木棍幫那少女接好斷骨,又逐一簡查眾人傷勢,這人戰眾人雖滅了兩個妖怪,但連那少女一起共傷了五人,死了七人,可謂是傷亡慘重。
過了片刻,那少女醒了過來,道:“大哥,是你來了。”少年道:“三妹,你先別說話,我來時已通知族人,只是他們腳程沒我快,一會他們就來了。”話尚末完,只見山下又竄上十餘名漢子,少年撿起那金針,又見那蟒屍中一團紅物,盈盈光,不似血水,用金針挑了起來,卻是一團金線,光華灼灼,倒似是一件寶物,少年收了金針金線,吩咐眾人抬起受傷少女和死者回轉。
路上那少年說起來由,原來他正在煉這天元刀,極靜之中,忽覺心中一震,他煉這天元刀已有五六分火候,雖還不能元神出竅變化無窮,卻也能感知兇險,極靜之中,心中一震,已知不好,急急趕來,倒是救了那少女一命。他那天元刀乃是祖傳神通,純是以心力神識凝成的心刀,專能斬人元神,殺人之後,不見傷口,神魂卻已受傷,最是厲害無比。
一行眾人迴轉族中,行了一程,天色漸亮,轉過兩個山坳,已快到族中,那少年凝鍊天元刀,神示靈敏,與常人不同,忽覺神念波動有異,急向左邊看去,只見一處山谷中隱隱有妖氣衝出,不由的喝道:“好妖怪,又在這裡做亂。”吩咐眾人停在原地,悄悄地潛了過去,只見山谷中四人斗的正惡。
看了片刻,只見卻是三個人圍攻一個人,圍攻那人是個老者,身著獸皮,手拿一柄短柄的長鞭,相貌甚是慈和,和他相鬥的那三人左側那個狼頭人身,使一柄鋸齒刀,右側那人倒是個人身,只是頭尖身矮,五指枯瘦如抓,一身五彩花衣,遠遠看去,倒似是一隻大公雞,最中間那人卻是個白袍秀士,只是膚色黑如鐵漆,也不知是什麼變的,那少年心道:“如今天色大亮,天地間陽氣漸濃,這三個妖怪竟然不懼,想是修為深厚之故。
三個人合戰那老者,那老者此時已是左支右拙,不住喝道:“你們是誰?可是要幹什麼?”中間那白袍黑麵人笑道:“咱們大王久聽上仙大名,要請上仙前去一會。”那老者道:“那們大王是誰?”右邊那綵衣雞精道:“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現在又何必問。”
四人邊說邊鬥,那老者本已不支,此時更見困難,一個不小心,被那白袍黑麵秀士一拳打來,不及閃躲,只得舉鞭架起,卻見那白袍黑麵秀士脅下黑影一閃,竟又伸出一隻手來,“啪”的一聲,在那老者胸口結結實實地打了一掌。
看看便要打中,卻見那老者身形一閃,忽然沒蹤影,那狼麵人笑道:“虛空之術,又怎瞞得過我的法眼?”雙掌齊出,向前虛擊,只聽一聲悶“哼”,那老者被打的口吐鮮血,自虛空中跌落出來。
三個妖怪見那老兒受傷,齊聲大笑,中間那黑麵秀士道:“這老兒神通不弱,不如捏碎了他的琵琶骨,免得他一路弄鬼。”綵衣雞精道:“那也說的是。”枯骨如雞抓的雙掌一伸,驟然變長,便向那老者雙肩琵琶骨捏去。
忽聽得一聲大喝道:“且慢。”喝聲末完,只見半空中一柄精光閃耀的短刀破空飛來,那白衣秀士驚道:“心刀?”識得此刀專斬人的陰魂,急向後退,那綵衣雞精卻是全末料到半路上殺出一人,見那刀飛來,竟不及躲閃,被那刀一下斬入腦中,登時了帳,倒在地上,化出原形,卻是一隻大公雞。
狼人和黑麵人各自吃了一驚,齊向那刀來處看去,只見一個少年緩步而出,忍不住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管我們的閒事?”那少年道:“我乃淨樂國的國王張百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