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籽月可以知道里面有誰,
燕舞玲和奄奄一息的容妃。
“你要進去嗎?”月魘看著自己懷裡面的慕容籽月,說道。
慕容籽月點了點頭,自動從月魘的懷裡面爬了出去,
輕輕把大門推開,
燕舞玲皺了皺眉頭看向進來的人,“符……月櫻?”
慕容籽月不語,
“你去了哪裡啊,你孃親要死了你知道嗎?符月櫻!”燕舞玲看著慕容籽月不說話,淚水一滴滴地掉落,“我感覺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你知道嗎?”
慕容籽月依舊不說話,
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容妃,良久,才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好一個對不起,要是對不起有用的話,還需要法規幹什麼?!”燕舞玲惡狠狠地看著慕容籽月。
慕容籽月把頭低下來,不說話,
“你孃親病在這裡多久了?符月櫻,我當真是看錯你了,你孃親在這裡生著病,你卻跑到外面去逍遙快活!是不是我不來你就打算讓你孃親病死了?枉我在宴席之上去保護你,符月櫻,你真的有心嗎?”燕舞玲惡狠狠地說道。
但是誰也不知道在最後這句話慕容籽月也同時反問了燕舞玲,
她真的有心嗎?
又或者,我們真的有心嗎?
“我覺得我可以救容妃,”月魘的聲音傳來,他大步邁了進來,“容妃中的毒是,冥界之毒。”
燕舞玲皺了皺眉頭,“冥界之毒?為什麼?你又是誰?”
一連三個問題問出,慕容籽月知道,燕舞玲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她的,她要是知道她在外面找了個男人,燕舞玲會不會殺了她還不知道,
她現在不是慕容罌粟嚶!
“我是月櫻的丈夫,我叫月魘。”月魘從容的笑道。
燕舞玲看著慕容籽月的眼神似乎帶著刀子,像是要把慕容籽月凌遲掉。
“現在先想想救容妃的辦法不好嗎?”月魘依舊從容地看著燕舞玲,和他原來的性子完全不像。
燕舞玲遲疑了一下,看著月魘,“你難道有什麼辦法嗎?”
“若是要救容妃的話,需要去一趟冥界。”月魘頓了頓,“你們就不需要去了,我去就可以了。”
慕容籽月也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放心月魘。
“只要在此期間你們可以保證容妃不死,我回來的時候便可以救活容妃。”月魘繼續說道。
“你真的可以嗎?”慕容籽月似乎不想讓月魘去。
月魘回之以明媚的一笑,
“把你的身份告訴燕舞玲。”
這是密語傳音,
為什麼?
“這樣你行事比較方便,我今天晚上便要走了。”
那麼快!
“你母親的病一刻也不能再拖了。”
你沒危險吧!
“OK!”
我還是不放心你怎麼辦?
“安啦!就這樣!”
慕容籽月和月魘的密語傳音在燕舞玲的眼裡無疑是眉目傳情,
她的目光再次凌厲了起來,
月魘似乎感受到了這道目光,她看了慕容籽月一眼,隨後走了出去。
“小燕子。”月魘走後,良久,慕容籽月才吐出了這個名字。
“嗯?你叫我什麼?”燕舞玲很是詫異。
慕容籽月扶了扶額頭,“好吧我是慕容罌粟。”
燕舞玲幾乎愣在了原地,“你是慕容罌粟?”
慕容籽月點了點頭,
“我操!你他媽是慕容罌粟!”燕舞玲幾乎都要爆粗口了,“小花花?”
慕容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