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壞印象,因為高強畢竟是她的表哥,同時又是她在鎮州市唯一的靠山,高強對我的好惡,將直接影響到我與董晴的私人關係。
此時的董晴萬萬沒有想到我的小算盤。就在高強給我煙的一剎那,我再次推翻了剛剛建立起對他的好感,高強絕對不是一個清廉的好官。試想一個月薪3000多元的人能否自己掏錢去買這天價的香菸?為了證實我的推斷,我故意把高強擠到兩難的境地:他如果真的送我整條香菸,那麼他一定是收的別人的賄賂;如果他不送我整條的香菸,那就代表他想駁我這個“貪得無厭”的記者的面子。
高強似乎並沒有多想,他憨厚地一笑,彎腰從辦公桌抽屜裡又拿出兩條極品雲煙。我快步上前,雙手抓過煙,一邊裝作客氣,一邊再次敲竹槓。“謝謝高書記,我就先要這兩條吧,等抽完了再過來拿。”
高強被我逗樂了,“莫記者說笑了,朋友總共給了我三條煙,你若再想抽,我這裡也只有普通雲煙了。”
“小氣,太小氣了。”我點燃手裡的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