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滾,快速撿起地上的刀,迎頭回擊。
殷玖夜一手攬起沐寂北,一手甩出一把大刀,直接飛向黑衣人。
原本必勝的局勢一時間變得不明朗起來,不過因著黑衣人大多都是派出的殺手,比起西羅計程車兵還是要厲害上一些。
可就在黑衣人漸漸露出勝利的事態之時,接道訊息從帝都趕來的初一等人,如一陣風般狂掃而來。
殺伐四起,遍地鮮血,極短的時間內,黑衣人便因為承受不住這內外夾擊,接連倒地。
鮮血和土壤混合在一起,凝固起來,空氣裡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
當最後一名黑衣人倒地,眾人便開始重重的喘著粗氣。
殷玖夜走到一名黑衣人面前,從他腰間找到了一塊令牌。
沐寂北的目光落在了令牌上,竟然是北邦的令牌。
“看來軒轅凝霜是打算一箭雙鵰,殺死我們,嫁禍給北邦,若是我們真的死在此處,父皇所派來的人只要一查,便容易以為這些人是北邦派來的刺客,少不得會同北邦敵對,這樣一來,西羅和北邦為敵,南喬就可以說是坐收漁利。”沐寂北淡淡的開口。
眾人點點頭,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若非沐寂北的提醒,他們今日怕是都要葬身於此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名士兵開口。
沐寂北和殷玖夜異口同聲道:“等。”
士兵們有些不解,沐寂北眉眼冷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軒轅凝霜既然給他們準備了這樣一份大禮,她又怎麼能不盡盡地主之誼?
殷玖夜初一等人分別拿下這些黑衣人身上所佩戴的北邦的腰牌,而後尋得較遠的一處,讓眾人休息片刻。
畢竟之前的地方血腥氣太濃,容易引來猛獸,再者,雖然他們將那含有軟筋散的毒酒吐了出去,可是酒在嘴裡也是含了許久,有的甚至是在吞進去後重新扣出來的,縱然不會全然中計,也少不得為其所累。
沐寂北看著天色,心中盤算著。
沒多久,從帝都調來的馬車到了,沐寂北對著初一等人交代了幾句,眾人點點頭,而後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而那個士兵回到軒轅凝霜所在的隊伍裡時,軒轅凝霜正在馬車裡同一名男子交合。
嘴唇紅豔的似血,眼神透著一股子陰毒。
“公主殿下,去尋西羅太子的馬四回來了。”那名曾經出現在軒轅凝霜身邊的男子恭敬的在車簾外開口。
馬車裡一直沒有回聲,男子也沒有催促,只是始終弓著身子守在車子旁。
半響過去,一雙白的有些駭人的手掀開了車簾,穿好衣衫的軒轅凝霜從馬車裡走了出來,帶著居高臨下的氣質道:“事情辦的如何?”
那士兵收斂了之前的高傲,一副十分謙卑的樣子:“回稟公主殿下,那酒卑職親眼見他們喝了,相信在公主的安排下,此刻他們已經屍橫遍野了。”
‘啪!’一條鞭子甩在了那個士兵本就高腫的臉上,軒轅凝霜冷聲道:“自以為是的東西!”
那士兵將頭埋的更低,也不敢出聲,軒轅凝霜繼續道:“沒有見到屍體,就不要說這麼早的大話,憑白讓人笑話!”
許是剛剛同男子交合過,是以軒轅凝霜的臉色十分豔麗,在微微發黑的天色裡,格外的詭異。
一直等了許久,都沒有人傳來訊息,這讓軒轅凝霜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不過對於此次的失手倒是也在意料之中。
不管怎麼說,安月恆也是她母后調教了許久的男人,可最後還是敗在了這兩人的手上,如今若是這麼輕易就能將其殺掉,豈不是顯得安月恆有些太過無能了嗎?
那士兵看了看天色,大概正巧過了兩個時辰,想起沐寂北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