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飛還是雙龍,你隨便挑。”
暴走的秦缺發揮了一挑二的實力,瞬間把兩個我踩翻在地。
我無所謂地任他發作,反正也不疼。
“這是家庭暴力嗎?”我看著地下室的天花板問道。
梁睿微笑著搖頭:“不,真是性|騷擾後被騷擾物件對流氓的報復。”
我愉快地笑了:“也許他更喜歡當漢堡包的夾心。”
我再次被踩翻在地。
這場家庭暴力在兩個目擊證人的熟視無睹下只能開展自救活動,我變成一灘水從事故現場逃走了。
楊瘋子叼著煙拍了拍秦缺的肩膀:“你是一個真正值得同情的男人。”
“你該去千鴉那裡弄點走私過來的好東西,比如反物質充能彈,然後把這個禍害從地球上移除,這是造福全人類。”梁睿不無同情地說道。
“喂,你要把地球也一起移除嗎?那玩意兒星際條例早就禁止了。”楊瘋子說道。
“微型黑洞也可以,鐳射手槍我不確定能不能爆掉能量核,總之加油。”梁睿也拍了拍秦缺的肩膀,和楊瘋子爭論反物質充能彈去了。
我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老闆,為什麼……我的擬核不見了?”
梁睿回頭瞥了我一眼:“你把它們融合回去了,在你變成水的時候。”
我戰戰兢兢地問道:“我還要再產崽──啊不,出芽一次嗎?”
“我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
地下室裡瞬間響起我的慘叫。
這是一起家暴引發的血案。
二十五、結局(上)
每個苦逼的主角都有一箇中二的尼桑。我那個應該被送進精神病醫院重點監護起來的哥哥還在致力於強迫自己的親弟弟合體然後加入星際犯罪組織去找“更高更快更強”的人生意義。
而我在不能報警求助於人民警察的情況下像個深夜遇流氓的少女一樣前景堪憂。
還好,這個倒黴的夜遊少女學會了影分身術。
再一次遇到白虛是在一個傍晚,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難得是自己的模樣──應秦缺的要求。白虛對我露出了一個溫柔好哥哥的笑容,然後用拐騙無知少女的口氣問我:“願意陪我一起看夕陽嗎?”
我寧願回家看喜羊羊與灰太狼相愛相殺,雖然它已經連播了二十多年集數多達三千集,但是我還是很愛它的,我是認真的。
我確定他不僅是個該送醫院的精神病,還是個無可救藥的文藝男青年,吟著蛋疼十四行詩準備毀滅世界的那種。
二十八層的大樓的頂樓天台沐浴在一片夕陽中,這種絢爛到慘淡顏色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擬核的感官和本體一樣,觸覺遲鈍,其餘都很敏感。
“小小的爆炸顯然無法殺死一個斯勒姆星人。”白虛對我說。
我不吭聲,基質的爆炸威力不濟,可是能量核的自爆威力無窮,我準備和他玩個同歸於盡。
“我想我們的時間並不多。”白虛對我說。
我點點頭。
“所以你最好掛掉你的手機,不然會有惱人的蒼蠅追上來。”他笑了起來,目光直指我的口袋。
我從不懷疑白虛的敏銳,於是我老老實實地拿出手機抽出手機卡丟到一邊。
白虛的眼睛從地上的手機卡和手機上瞟過,然後他笑了起來:“真是個不誠實的孩子。”
手機和手機卡自燃了起來,瞬間化為灰燼。
我心疼了,這是新買的,不知道梁睿能不能給報銷。
“不要企圖用任何方式欺騙我,尤其是GPS這種無聊的小騙局。”白虛對我說,“我想要殺死你的話,一秒鍾就足夠了。”
“炫耀你的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