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從自己的頭上拍下來,推著單洛讓單洛快去。
“那我走了,你多跟媽說點話吧。“單洛趁機在單佑的嘴角偷香一個然後轉身就走了。
單佑附上被單洛偷吻的嘴角,臉上洋溢的都是滿滿的幸福。
而現在程主任也提前來到了看診室。但是他剛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人。
“你怎麼來了?”程主任皺著眉一臉緊張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當然是來找程醫生看病的啊,”說話的正是一臉邪笑的嚴文斌。說著就拿出了掛號單交給程主任。
“什麼病?”程主任將嚴文斌的掛號單隨機丟在桌子的一角,然後開啟電腦在電腦上的病歷單上填上嚴文斌的名字。
“我要的還不夠。”嚴文斌並沒有回覆程主任的問題,散漫的坐在椅子上,玩弄著桌子上的多肉植物。
“我已經陷害他讓他停職了,在醫院的評價也下去了,你還想要怎麼樣?”程主任當下滑鼠怒瞪著嚴文斌。
“收起你那眼神,最好給我安分一點,我要的是他身敗名裂,不是一個停職就能解決的,你這個時候最好放下你那自以為是的醫德,乖乖的給我辦事。”嚴文斌一把將那盆多肉植物推到地上,然後用紙巾擦擦自己的手。
“你吧我逼急了我不保證我不會做出跟你魚死網破的事來。”程主任急躁的說著。
“你不介意,我當然更不會介意。”嚴文斌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轉身走了。
程主任氣得牙癢癢,在嚴文斌的病歷單上狠狠的打上一串字。“不要忘了去藥房拿藥。”程主任惡狠狠的對著已經要走出看診室的嚴文斌說。
藥房門口,嚴文斌可笑的看著程主任給自己開的藥。“精神病嗎?呵呵。”笑完直接將一大袋子的要全數丟棄在了垃圾桶裡。
這時單洛也買好了午飯回到了病房裡。
“你買的什麼?買了這麼多?”單佑看著單洛不僅提了很多飯盒,還提了一個黑色口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給你買的鞋。”單洛說著,就將飯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從黑色口袋裡拿出一雙沒有牌子的運動鞋。
“給我買鞋幹嘛?而且,我記得醫院這裡沒有賣鞋的吧,”單佑疑惑單洛的舉動。
“現在已經是12月的天了,你就光個腳丫子就出來了,什麼叫寒從腳入?而且你的腿不是有傷嗎?這樣就更不能受寒氣了。鞋子是我剛才開車去周圍買的,剛好看到一個老大爺在賣,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不要嫌棄啊。”單洛說著,就將單佑的拖鞋脫掉將襪子給單佑穿上,再把鞋子給單佑穿好。
單佑此時心裡說不出來的酸楚,鼻子酸酸的。有一種暖從腳底延伸到了全身。“謝謝,”單佑對著埋頭給自己穿鞋的男人說著。
“要謝就拿點實際點的東西出來,你這樣我可感受不到呢。”單洛剛說完就感受到自己嘴唇一暖。定睛一看是單佑的嘴唇附上了自己的嘴唇。
但是溫暖也是短暫的,單佑迅速的坐好,像是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麼一下就只能算是定金,剩下的晚上回去問你要。”單洛說著就已經幫單佑穿好了鞋子。
“對了,說起晚上我就想起來,我覺得我們的房子應該重新維修一下了。”單洛說著拿出一個摺疊的桌子,擺好,將買來的凡在醫院放上去。
“怎麼了?是房子除了什麼問題了嗎?果然時間久了老化了啊。”單佑坐到桌子旁做好等著單洛的發飯。
“不是的。”單洛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湊近了單佑。“是你晚上聲音太大了,愛落聽到了。”單洛說完就倆開單佑一邊給單佑盛飯,一邊見著單佑的表情。
單佑聽完之後耳根子都紅完了。“今晚你睡客廳。”單佑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