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小聲得很。
“嚴會長,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了,對方就連照面都不打一個,也太……那個了點吧?”劉一針不滿地道。
不僅是劉一針有些不滿,中醫團隊的其他成員也或多或少有些不高興了。畢竟,沒人會覺得在門口站兩個多小時會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嚴一春皺起了沒有,“這種話不要再說了,人家是什麼身份?別說是讓我們等兩個小時,就是兩天也得等。只要這次治好了那個病人,你們可都是中醫界的大功臣,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劉一針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一些,他喜歡嚴一春這句話。其他人也和他一樣,有好處,就算再等等又有什麼關係呢。
“嚴會長,你說那個姓凌的會到這裡來嗎?”劉振說道。
“他來?他來幹什麼?我想他沒那麼厚的臉皮吧。”嚴一春冷笑地道。
“萬一他來搞破壞呢?我們將他踢出去,他若是心存怨恨,沒準就會跑到這裡來搞破壞。”劉振說。
嚴一春冷哼了一聲,“這個團隊是我做主,我將他踢出去就踢出去了,沒有我,他有什麼資格來這裡給裡面的病人看病?再說了,病人的家屬是相信我們這個國內最優秀的中醫團隊呢,還是相信他一個野醫呢?”
劉一針和劉振父子倆對視了一眼,笑了。這個中醫團隊裡面,就只有劉一針和劉振父子倆是和凌霄有過直接衝突的,而且劉一針還在凌霄的手下吃過虧,顏面丟盡,所以他們對凌霄的恨也是最強烈的。
現在,凌霄被嚴一春從這個中醫團隊裡踢出去了,所以最高興的自然也是這對父子了。
“等一下,你們找機會跟病人的家屬交談一下,試探一下凌霄對病人的家屬都說了些什麼,該反駁的我們要反駁,總之我們要讓病人的家屬不要相信他,要相信我們。”嚴一春又交代道。
“知道,嚴會長就放心好了。”劉一針笑著說道。
中醫團隊的中醫們也紛紛點頭,對嚴一春的指示心領神會。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同時出現在了門口。姐妹倆同時出現的一剎那,門口一大群老老少少的中醫頓時驚豔當場。他們和凌霄當初的感受是一樣的,幾乎分辨不出誰是誰來。
尤其是劉振這樣的年輕人,突然看見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心喜之情就流露與表了,心裡也都在琢磨琢磨去套近乎了。
漆雕秀影看了門口的一大群中醫一眼,奇怪地道:“凌醫生呢?他怎麼沒來?”
“他呀?我讓他去辦別的事情了。”嚴一春並沒有把話說透。
“他什麼時候來?”漆雕秀影又問道。
嚴一春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但他隱藏得很好,他笑道:“別管他了,他在我們這個團隊裡面是最弱的,站在這裡的才是國內最優秀的中醫。他們可都是中醫各大派系的代表人物啊,今天都聚集在這裡了。對了,什麼時候能讓我們看一下病人呢?”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漆雕秀影才說道:“你們進來吧。不過我事先給你們提個醒,不能大聲喧譁,不能亂碰東西,也不能強迫我也要做什麼事情。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我們會注意的。”嚴一春趕緊說道。
一大群中醫跟著漆雕家的姐妹倆進了病房,然後又在姐妹倆的帶領下進了書房。
漆雕仁山又坐在了他的書桌前,拿著筆在紙上演算著什麼,非常專注的樣子。和凌霄昨晚來的情況一樣,他根本就沒察覺到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
“不要一下子都進來,留一些人在客廳裡等著吧。”漆雕秀影說,柳眉微蹙的樣子。
嚴一春跟著就說道:“小輩們都去客廳裡等著吧,各流派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