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伸手抓起了那條皺巴巴的小褲,那隻手槍果然藏在裡面。柔軟的小褲褲,冷硬的手槍,這是一個非常不協調的搭配。更不協調的是,這條皺巴巴的小褲褲上還殘留著簡妮的淡淡體香,還有那種能刺激男性荷爾蒙飆升的味道。
凌霄忽然想起了剛才在他的帳篷裡所發生的一切,嘴角也露出了一絲苦笑,“原來她早有預謀啊……”
就在這時,一隻鬣狗撕開了帳篷的簾子,它那兇悍的狗頭也探了進來。
鬣狗群終於發動新的攻勢了。
砰!一顆子彈從槍口之中飛射而出,瞬間擊中了鬣狗的頭部。
它看到凌霄,它也死了。
凌霄一腳踹開鬣狗的屍體,對著帳篷外的陰影連開數槍。
包圍帳篷的鬣狗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幾隻鬣狗就趴在了地上。有的被一槍擊斃,有的被子彈重傷,失去行動能力。剩下的鬣狗驚恐地退後。
凌霄從帳篷裡鑽了出來,調整槍口,連開三槍,兩隻鬣狗,一隻被一槍爆頭,另一隻肋腔連中兩槍。被一槍爆頭的死得很乾脆,肋腔連中兩槍的卻沒有立即死去,倒在地上抽搐,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悲鳴聲。
“你們來啊!”凌霄吼叫著,槍口對準了鬣狗群的新族長,扣動了扳機。
咔!沒有子彈從槍口之中噴射出來。
然而,就算沒有子彈噴射出來,剩下的鬣狗也被嚇破了膽,倉惶逃走。
鬣狗群的新族長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籠罩的森林之中,其它的鬣狗追隨著它的腳步,再也看不見了。
凌霄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來,緊繃的神經和身體一下子放鬆,他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打空子彈的手槍從他的手裡滑落,倘若剛才它還有子彈,凌霄會毫不猶豫地殺掉剩下的鬣狗。在叢林世界裡,憐憫是非常奢侈的,他消費不起。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他的內力封堵發揮了止血的作用,背上的傷口也是如此。不過,雖然不再流血了,但火辣辣的疼痛卻還是讓他皺眉不已。鬣狗連腐爛的動物屍體都能吃下去,它們的牙齒顯然不會乾淨,攜帶著病菌和毒素。
簡妮從藏身的樹上滑了下來,跑到了凌霄的身邊,焦急地道:“凌,你沒事吧?你傷得重嗎?”
凌霄說道:“沒事,你幫我拿一瓶礦泉水來,幫我清洗一下背上的傷口,鬣狗的牙齒有毒。”
簡妮跟著鑽進她的帳篷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幫凌霄清洗傷口。
背上的血汙清洗掉之後,面板上留下的幾條撕裂的傷口觸目驚心。左臂上的血汙被清洗之後,露出了幾個牙洞,殘留在牙洞裡面的血隱隱泛著黑色。情況很明顯,背上的傷是爪子傷的,沒有毒,但左臂上的傷是牙齒咬的,有毒。
“好了,剩下的就由我來吧。”凌霄說,鬣狗的牙齒雖然有毒,但這點毒還難不倒他這個神醫。
“不,讓我來吧。”簡妮說完,忽然吮住了凌霄左臂上的牙洞,一口一口地吸著傷口裡面的毒血。
“簡妮,不用,我能處理。”凌霄沒想到她會這麼處理,很意外。
“呸。”簡妮吐掉了嘴裡的汙血,說道:“你也不是為我吸過毒血嗎?”
凌霄沒話可說了,簡妮被毒蚊叮咬之後他確實是為她吸過毒血的,現在他被鬣狗咬傷,人家也給他吸,這是禮尚往來,他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簡妮又吮住了凌霄的傷口,腮幫子往裡搜尋,吸的力量很大。
溫暖而溼潤的嘴,曼妙的吸扯力,還有傷口上的疼痛感,這些元素混雜在一起,是一種很複雜的感受。凌霄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卻在回放之前在帳篷裡發生的事情……
那群該死的鬣狗來得真不是時候,難得的一次洲際豔遇都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