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鳴考慮到慕容萱高不可測的智商,本著“不做虧心事,不怕人知道”的心裡,一五一十地將座位上的事情對慕容萱講了一遍。
“我們三個人走進教室的時候,教室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人滿為患了。他們兩個重色輕友的傢伙讓他們的女人幫他們佔了座,拋下我直接過去了。那個時候,侯心璇的旁邊正好有個座位,我想身正不怕影兒斜,就坐到了她的旁邊。”蕭天鳴說著,又補充了一句,“你知道的!每當臨近期末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會對上課的事情表現得非常積極。”
慕容萱聽完蕭天鳴的交代,臉上並沒有任何明顯的反應,既沒有表現出吃醋的意味,也沒有生氣的跡象,還是不停地向蕭天鳴的碗裡夾菜,連筷子拿捏的幅度都沒有變化。
正當蕭天鳴以為風平浪靜的時候,慕容萱驀然抬頭看著蕭天鳴問道:“你坐在她的旁邊,是你主動找上的那個位子,還是她向你推薦的?”
“這有區別嗎?”蕭天鳴從碗裡抬起頭,看著慕容萱問道。
“這裡面當然有區別。如果是她毛遂自薦向你推薦的,那就說明她心裡對你另有所圖。”慕容萱不等蕭天鳴開口,又接著說道,“反之,如果是你靠過去的,那就說明是你居心不良。”
“當然!如果你能找出第三種可能,也可以推翻我的解釋。”慕容萱淡淡地說道。
蕭天鳴無奈地聳了聳肩,對慕容萱說道:“我似乎想不出第三種說得通的可能。”
“那你就只有接受我的兩種解釋,從中二選一了。”慕容萱優雅地說道。
慕容萱見蕭天鳴不說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我其實也不是一個小氣的女人,不想給你留出私人空間。我知道每個男人在這個社會里總會有一些耍得很好的女性朋友。我也不想過多地干涉你的合理交友。只是,侯心璇,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有些深。”
蕭天鳴聽到慕容萱說起侯心璇,不禁放下了碗筷,認真地慕容萱繼續說下去。
“我和她打過幾次交道。她這個人的佔有慾非常強,對於一件自己喜歡的東西想方設法地都要得到。”慕容萱頓了頓,打了一個比方,“如果她生活在古代,絕對是又一個武則天。”
“你說她是武則天,那你又是下一個誰?呂后還是慈禧皇太后?”蕭天鳴笑問道。
“我?”慕容萱思索了一會兒,認真地對蕭天鳴說道,“最多就是一個孝莊。”
“滿蒙第一美女?”蕭天鳴打趣道,“萱兒,看來你對自己的長相非常自信嘛!”
慕容萱白了蕭天鳴一眼,換了一個話題說道:“籃球比賽的事情弄得怎麼樣了?餘基和韓強同時加入你的球隊了嗎?”
“他們這點做的倒是挺講義氣的。我一說,他們就答應了。”蕭天鳴高興地說道。
“歐陽雄呢?你問過他了嗎?”慕容萱向蕭天鳴追問道。
蕭天鳴搖了搖頭,對慕容萱說道:“沒問!我覺得有三個人已經足夠了,多了反而不好。”
“隨你吧!”慕容萱看了蕭天鳴良久,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我下午沒課,你下午有課嗎?”蕭天鳴嚮慕容萱問道。
“不僅有課,還非常重要,連我也不能缺席。”慕容萱無奈地說道,“你看下午……”
正在這時,蕭天鳴的手機響了起來。慕容萱示意他先接電話。
“是我表姐南宮嫣打來的。”蕭天鳴嚮慕容萱做了彙報。慕容萱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示意蕭天鳴先接電話,再來慢慢地彙報。
“表姐,是我!我們正在漢家天下吃飯。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蕭天鳴講了兩分鐘,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對慕容萱說道:“我表姐讓我下午去她那裡找她。”
“那就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