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哭就哭呢?快擦擦吧,看把你眼睛都哭腫了。”自從進了“天一閣”之後,蕭天鳴哄女人的本領那可是與日俱增,與哪個油腔滑調的真吳源絕對是有得一拼。
東珠氣呼呼地瞪了蕭天鳴一眼,沒有伸手去接蕭天鳴遞過來的紙巾,而是將臉湊了過來,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老孃流的淚,老孃就要你擦。
蕭天鳴擔心與她靠得太近,露出馬腳,所以並沒有去幫她擦眼淚,而是將紙巾送到了她的手裡。
眼見東珠不滿,蕭天鳴急忙開口說道:“你自己把眼淚擦一擦吧,我有正事跟你說。”
東珠本不打算就此揭過,但看見蕭天鳴一臉嚴肅的樣子,便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有什麼事情啊?看你這麼正經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你。而且你說話的口音也變了很多,面板也更白了。”
蕭天鳴聽到東珠的話,心裡大驚,急忙編著理由解釋道:“我回家聽那邊的人說家鄉話多了,口音變了一些也很正常。至於,你說我面板變白了,那當然了。我回家之後又沒有像這裡一樣天天被太陽曬,當然會變白了。”
東珠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沒好氣地說道:“我也只是隨口問問,看你緊張成那個樣子。”
“我當然緊張了,因為我現在正在做一筆賺錢的大生意。”蕭天鳴接著東珠的話,順口說道,語氣故作得非常神秘。
東珠本來就是一個極其愛財的女人,聽到蕭天鳴說在做一筆賺錢的大生意,兩隻狐狸眼立刻亮了,兩隻眼睛裡面彷彿裝得不是兩隻眼珠子,而是英鎊和美元。
“什麼大生意,你快說啊?我看我能不能也做一點。“東珠這個時候也不和蕭天鳴鬧了,抓著蕭天鳴的胳膊,一邊用豐滿的山峰在蕭天鳴的手臂上蹭來蹭去,一邊壓低了聲音向蕭天鳴問道,不禁讓蕭天鳴懷疑現在和剛才的東珠是一個人嗎?
蕭天鳴本來就想讓她上鉤,好讓她為自己搭橋,如今她自己上來咬魚餌,自然是樂得順手推舟了。
“你這裡沒有其他人吧?”蕭天鳴明知沒人,但還是故意說了一句。
東珠白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催促道:“我這裡沒人,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金屋藏嬌啊!你快說吧,到底是什麼生意?這筆生意能賺好多錢?我可不可以參加啊?”
蕭天鳴清了清嗓子,故作低沉地說道:“這筆生意肯定是賺錢,而且還是無本的買賣。如果你不參加,這筆生意還不好做。”
“你該不會讓我去殺人放火吧?”東珠越聽越疑惑,不禁又白了蕭天鳴一眼。
“就你這副身板,喊你去伺候人還差不多。讓你去殺人放火,我還不如讓你直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蕭天鳴鄙視地說道,“這件事沒殺人放火那般嚴重,不過卻也不是什麼正當事。你要聽可以,但你保證不能說出去。”
東珠急不可耐地追問道:“你放心吧!憑我們兩個的關係,我會出賣你嗎?你還是快說是什麼生意吧!”
“這件生意跟我們的大小姐有關。”蕭天鳴故意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對東珠說道。
“大小姐?”東珠驚訝地看著吳源,嘴巴張得可以吞下一個鴕鳥蛋了,“吳源,你不會是想打大小姐的主意吧?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大小姐傾國傾城,可不是我們這些野鴨子能夠比的,說是鳳凰也不為過。”
“看來,萱兒在下人們的嘴裡,評價還挺高的。”蕭天鳴心裡暗自高興,嘴上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東珠,你想那麼去了。我就算有這份心,也沒有你說的那份膽吧?我只說與大小姐有關而已。”
“哦,這樣最好。不過,就算跟大小姐有關,我勸你還是別做了。最近,老爺為了大小姐的事情已經發了幾場大火了。現在,大小姐可是整個紅樹林最敏感的話題,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