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讓人來打掃?很多時候,都是本帥哥親自動手好不好。剛開始的時候,我倒是請了一些人來打掃衛生。後來,我害怕他們把你的東西弄亂了,所以就親自動手了。”蕭天鳴得意地對慕容萱說道,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隨便誇你一句,你還真是揣起來了。那以後的家務就全交給你了。”慕容萱坐在蕭天鳴的腿上,雙手摟著蕭天鳴的腦袋,嫵媚地看著蕭天鳴說道。
“我白天要賺錢,晚上要澆灌,你還真狠得下心啊!到時候累死了本帥哥,你就守寡吧!”蕭天鳴說完直接吻上了慕容萱性格的朱唇,雙手不安分地在火爆的嬌軀遊走了起來。
小別勝新婚,昨夜的春光自是不必細說。早上起來,慕容萱一改憔悴的容顏,容光煥發地駕駛著一輛越野車朝燕磯山駛去,而一夜奮戰的蕭天鳴則靠在旁邊的位置昏昏欲睡。
燕磯山是江南的一座小山,景色雖然秀麗奇美,但卻與世隔絕。除了附近的人知道這山叫燕磯山之外,外面的人很少有人知道這裡叫燕磯山。所以,山下住著的都是本地的居民,很少有外地的遊客回到這裡來。
燕磯山離蕭天鳴所在的地方不太遠,所以,只開了六七個小時的車就到了山下。由於兩人是一早就出發,所以到達的時候太陽掛在半山腰,距離落山的時間還有那麼一小段的時間。
“前面就是我們要找的燕磯山了,我們先上去找一個飯店吃點東西吧!”話雖然是慕容萱所說,但她其實並沒有太餓,只是擔心一向飯量有些大的蕭大帥哥餓了。
“好啊!”蕭天鳴給了慕容萱一個“我懂”的眼色,開啟車門和慕容萱走下了車。
燕磯山不僅有山,也有水。一條清泉從山頂流下,注入到山下的小河裡。由於這裡的降雨量四季都很均衡,所以,山下的這條小河既沒有出現斷流的現象,也沒有發大水。河水常年清澈潔淨,河中有許多魚兒遊蕩。在當今這個汙染嚴重的世界裡,這樣的河流已經非常少見了。
由於這裡很少有外來的遊客,所以這裡的飯店只有一家名叫“村口店”的飯店。
“兩位裡邊請!”飯店的店主是一個面色和藹、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他看見蕭天鳴和慕容萱走了過來,急忙熱情地迎了上去,滔滔不絕地介紹道,“看兩位的樣子應該是外地人吧?別看我們這個店有點小,但菜卻是這方圓幾個村子當中燒得最好吃的。尤其是我們店裡的清蒸魚,更是燕磯山的招牌菜。兩人要不要嚐嚐?我們這裡的魚可是從河裡打起來的新鮮活魚,每天只限打三五條。”
蕭天鳴看了一下價格,20多塊一斤,也不算太貴,於是便朝老闆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啊!來就來一條一兩斤的魚吧!另外,再給我們兩個做兩三個你的拿手好菜吧!”
老闆聽見蕭天鳴的話,急忙笑呵呵地答應了下來。由於他這個店很小,所以,他既是這裡的老闆,也是掌勺的大廚。至於他的老婆,則是店裡唯一的服務員和收銀員。
雖然蕭天鳴自恃自己的廚藝很高,但吃著老闆做出來的魚,心裡也是感到非常滿意。不說別的,單說這做魚的技術,眼前這個胖老闆絕對是五星級大廚的等級。再加上這些魚本身就是鮮嫩活魚,所以那道清蒸魚真不愧是他的招牌菜。
老闆做菜的速度和技術讓蕭天鳴讚歎,而蕭天鳴吃飯的速度和胃口也讓老闆稱道。蕭天鳴和慕容萱吃完飯之後,並沒有立即離開店裡,而是點燃一根菸和老闆兩口子聊了起來。反正,老闆現在也沒有生意。
老闆是一個豪爽之人,見蕭天鳴遞煙過來,也沒有拒絕,食指和中指熟練地夾了過去,點燃,深深地抽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喃喃地感嘆道:“我已經好久沒有抽到這麼好的煙了。”
蕭天鳴也不是小氣之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