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了著落,自是要回天罱著手準備了。只是這下剛好碰到馮公子,便想招賢納士,如果馮公子樂意的話,也可以和我一起迴天罱的。”
以他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查到是自己做的。
赫連清逸進了天牢,守衛計程車兵將牢門開啟,赫連清逸剛走進去就眉頭緊皺,”這牢房怎的這麼臭?”
如果到時墨夜再從天罱調兵夾擊,只怕自己的如意算盤還沒有打好,自己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花海哆嗦著身子往前走著,都不敢抬頭去看,總覺得每張臉都跟鬼臉一樣,那些從欄杆間隙伸出來的手就好像要把自己也扯進陰間一樣。
“馮公子,不如我們合作怎麼樣?”墨夜將心裡的疑惑抹去,抬眼時眼裡已是一片璀璨星光。”我有辦法救你父親和叔叔,但我也有一個條件。”墨夜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馮池心下恍然,卻也不急不燥,”什麼條件?”
匆匆跑上前,花海在前面給赫連清逸領路,不時有罪犯從欄杆間隙伸出手來想要抓住走道中的赫連清逸的花海,一張蓬頭垢面的臉上如黑碳一般,在這陰暗的牢房裡看著格外的慎人。
“這麼久?”馮池一愣,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他如今已經迫不急待了,可墨夜卻說要等到寒冬臘月之際,這教他怎麼等得了。
墨夜原本疑惑的心也有些瞭然,馮池說得也是事實,他的父親和叔叔以及馮家一大家子都被赫連清逸關在了天牢,眼看明日就要處斬了,他自是沒有心情想其他的了。
到時只怕自己救出了父親和叔叔,也無法去天罱投奔墨夜了。
墨夜雙眸半瞌,心下疑惑。
“那行,既然你又不要我的幫助,也不和我回天罱,那我也不勉強你。出來夠久了,我也得回去了,如果明日你能安全救下你們馮家的人,就帶著他們到天罱來找我,我定會熱烈歡迎的。”
花海領頭,赫連清逸也跟著進了洞口,下了階梯便是地牢了。
走道兩旁一間間木頭搭建的阻隔式牢房裡稀稀疏疏的關著一些囚犯,均都抱著牢房的欄杆朝著在走道里往前走的赫連清逸看著,嘴裡嗚咽著,”皇上,我是冤枉的啊,我冤枉啊。”
“也沒什麼,如果馮公子不樂意,我也不介意。只是我看馮公子也是難得的棟樑之才,如果願意協助於我,等到我統一整個江山,必有你們馮家的一份好處的。”
花海臉色變了變,有些窘迫,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皇上,這天牢裡關的都是些囚犯,哪能不臭啊。都是罪該萬死的主,能不臭嗎。”
“不知墨君上來此有何貴幹?”馮池低頭,腳尖輕抬踢了踢腳下的石子,說著狀似不經意,卻也理所當然。墨夜淡然一笑,披散在他胸前的紫發顯得格外的妖異,中分成兩邊的紫發將他的臉遮擋了大半,顯得更加的尖俏。
“皇上當心。”在一處往下挖的階梯處,花海停下身子,赫連清逸朝著那個洞口看了看,從裡面直撲鼻尖而來的腐爛氣息讓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末了,墨夜又補充道,”到時咱們再一起商議攻打昭夏一事,我在天罱靜候你的佳音。”
墨夜的詭異他可是領教過的,光看他那一頭的紫發就能知道,他絕非常人。
“恩。”赫連清逸哼了哼,低頭鑽進了天牢內。
直到墨夜不見了蹤影,馮池這才心有餘悸的放鬆了身子。只是他心裡也更加的擔憂了,墨夜說他此行就要回去,如果他回去後看不到羽含煙了,那該怎麼辦?
此時,在皇宮的天牢內,赫連清逸一身明黃龍袍加身,在太監花海的陪同下到了天牢內。已經被扣押在天牢裡的馮閆和馮謙被關進了死囚才會住的地牢裡。地牢是在天牢的地下再往下深挖了五米,做成了一排地下牢房。裡面陰暗潮溼不說,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