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就當她預設了。葉醫生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小姑娘小小年紀,聽到別人提起她的功跡時。竟然不嬌不躁,如此鎮定。真是後生可畏啊!
葉醫生接著又問:
“你知道自己今天要治的病人,是什麼身份嗎?”
童大小姐眉頭微凝,依舊不語。
這下葉醫生就往下說不下去了。他轉頭望著張政道:
“老張,你怎麼沒跟我說,這位小神醫不會說話?”
你才不會說話呢!童大小姐狠狠瞪他一眼,姑娘我是不屑與你說話好吧!
什麼人啊!明明是你有事求於人。還一開口就小丫頭,還有那盛氣凌人的氣勢。病人是什麼身份?病人是什麼身份關她鳥事。她又不犯賤,自然不會上趕著求人讓她治。
看見童大小姐憤慨的表情,葉醫生與張政相視一眼,不禁婉爾輕笑出來。張政望著童大小姐接道:
“老葉,我早就說了吧!要想請咱們小神醫出手,你可得注意方式方法。可不能跟她吹鬍子瞪眼,更不能打官腔。這孩子啊!她就是……”
“得了吧!”童大小姐打斷張政的話,乾脆的道:
“你們倆別給我唱雙璜了。這一招我一樣不吃。想請我看病就直說,不相信我就拉倒。淨扯些沒營養的東西幹嘛?有這時間,你們還不如去另請高明。”
“嘶!”石院長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口氣之大,就是謝老也說不出口吧!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啊!
“丫頭,夠狂的啊!”葉醫生也是驟然睜大眼望著她。
只有張政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早就見識過她更狂的樣子。
“狂不狂的我不知道。”童大小姐鼻子一聳,輕蔑的道:“我只知道有句老話叫,有求於人,必先禮下於人。還有一句話,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這是明白的指責他們,明明有求於她。非但不懂禮下於人之禮,反而一二再,再而三的懷疑,試探她。
幾個威風凜凜的大男人,被訓得頓時面面相覷,沒了脾氣。
葉醫生看了一眼放在童大小姐面前,茶几上的病歷袋。心中大至就明白了。這丫頭敢這麼囂張的明說他們有求於她。八成是已經瞭解到病情,心中有數了。
“咳咳!”葉醫生捂著嘴乾咳了兩聲,以掩飾尷尬。接著,他馬上換了一個副誠懇的表情。歉然道:
“小神醫教訓得對,是我不夠誠意。我向你道歉!”
“沒誠意的道歉就不必了。”童大小姐一擺手,轉頭對張政道:“張司令員,醫院我已經來過了。欠你的人情也算還了。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家,就不麻煩您送了。”
童大小姐說的人情,是指給葉子龍借房那件事。當然,她現在故意提出來,也是在幫張政解圍。她明白的告訴姓葉的,她是衝著張政的面子才來的。
“小童,你還沒去看病人呢!”張政見她要走,趕緊攔著她。張政雖然明白她的好意,不過他更加清楚治好老首長的病才是最重要的。張政趕緊給葉修文使眼色。
葉修文道歉被拒,明顯已經被激怒了。享他堂堂總參某部,部長,少將軍銜,幾時受到過如此“待遇”?不過,看到張政遞過來的眼神,想到正在病床上受苦的老父親,他立刻將情緒斂回。
做參謀的人都是用腦的,不同與張政這類直爽的武夫。葉修文意識到自己的目的後,立刻就笑容可掬的道:
“童小神醫似乎對我有些誤會啊!我可是真心誠意的給你道歉。請你去給病人診治!”
“是嗎?真心誠意到需要掩飾身份的地步?”童大小姐嗤之以鼻的道:
“知不知道看著你讓我想起一句話:穿著白大褂的人不一定是大夫,沒有白大褂的醫生,也未必就